勾着里面的层层媚肉,时而飞快点戳那层紧紧的玉壁。手上不停,嘴里也不閒着,那枚小小花核被含在嘴里舔嘬不停,转圈顶弄,左右弹拨,阵得凤儿整个下体颤抖不断,嘴里嗯啊不断地呻吟。
每当凤儿即将找回清明,就赶上锦哥儿的下一轮唇舌攻击,这就是锦哥儿在关雎馆的训练成果,虽然他做不成小倌,可这学会的技能却没丢,更何况舔的是他的凤儿。
凤儿已经放弃了,即便今天公子罚她,她也认。小腹传来的憋涨越来越强烈,她的花穴不听使唤地剧烈收缩,完全不受她控制地随着锦哥儿唇舌的节奏吐着汁液。
「啊——————————!」
那股热液又一次衝出体内,凤儿紧紧捏着圆案边缘,捏到骨节泛白。
脑内绽放着烟火,花穴热液决堤,案上的针綫早就劈里啪啦掉了一地。
锦哥儿从裙底钻出来,从领口到前襟,湿漉漉仿佛水洗过。
公子看着,轻哼一声,对锦哥儿说:「告诉过你脱了上衣,这下湿透了吧。」
锦哥儿抹了一把下巴上还滴落着的温液,红着脸,低头看着趴在一边喘气的凤儿。
「确实是锦儿疏忽,没来得及全喝下去。」
案上的凤儿,翻白着迷蒙的眼睛,一言不发,静静喘着气,如搁浅等死的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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