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语无伦次的求个不停。他望着我,眼神里的荆棘与堡垒,一瞬间粉碎坍塌。
他忽然挣扎而起。我真是怕极了,以为他不想见我,想离开我,想再次远远的躲开。我哭着求他,试图製止他:“哥哥,别动,求你了,我会走的,我这就走……”
然而下一刻,他用尽全身力气,扑倒在我腿上,双臂环过,紧箍住我的腰,头埋在我的腹间。
“哥哥!哥哥!”我吓坏了,想扶他起来。他却紧紧搂住我,低声说:“别。”
“糖糖,别动,就这样。”
我滞,不再动了。他像个孩子回到母亲的怀抱,扎在我的怀里,头深深埋着。我这几日顾不上收拾自己,身上还穿着离开特洛伊庄园时的睡袍,纤薄的几乎没有厚度。很快,就感觉到一股炽热渗透衣料,熨烫在我皮肤上。
是他的眼泪。
我视线又模糊了,伸出柔软的手,轻轻的抚摸他的头髮,尽我所有的温柔去抚慰他,真想抹平他身心的所有伤痕。我们在黄昏中拥抱,我的泪珠不断滴落在他身上,而他哭的无声无息,滚热的泪水尽淌入我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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