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打不得骂不得,真哭起来,还得好声好气儿来哄。这时候他也不敢硬上了,嘆了口气,半跪在床上直起身来,仍是把我夹在双腿中间。
我被他骑在下头,身子几乎全裸,抬着雪白两隻手臂,手背遮着泪眼,呜呜的哭。戈亚被我搞的没脾气,无奈的开口:“小白眼狼,你还好意思哭。我偷偷溜进来见你,你倒是闹着要找别人,我才该哭好不好。”
“可是,伊丽莎白说陛下今晚要去找她……”我哭道:“我……我不想……我只是想知道,陛下是不是真的和她……”
戈亚简直要气笑了:“你以为乌瑟为何不与她成婚?结个婚跟天气冷不冷有什么关係!伊丽莎白背后是庞大的南方势力,乌瑟还未将其压制住,伊丽莎白就不能怀孕。尚未成婚就是不同房的藉口,就算入了春,也会有别的理由把这个婚礼拖延下去。就只有你这小野猫,什么都不懂,人家给你下个套,你就傻呼呼的往里钻!”
政治上我一窍不通,但是听他说的很有道理,我也就不哭了,撤下手来,怯怯的问他:“真的?”
戈亚的牙都痒痒,干脆一把将我抄了起来,用被单随便一裹,抱着我向门口走去:“不是要找你爹地吗,我带你去!让你亲眼看看,他是不是去找了伊丽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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