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慌张的挣扎,而那个男人毫不留情的箍制住我的身子,摀住我的嘴。他毫不控制力气,我的身体和下巴都被他箍的生疼,眼泪不觉就滑了下来。
“你也看到了!”我透过泪眼,见伊格兰满是厌恨的刮了我一眼,对我身后的男人说:“这个贱种就只会哭!她能有什么用!”
“至少,她能爬上乌瑟的床。”男人的声音毫无起伏,冷冰冰的。伊格兰一噎,继而,表情上浮出扭曲的愤恨。
“听着。”男人的声音响在我耳后,阴森的说:“我们并不打算伤害你,不过是想和你说几句话,说完后,你就可以带着你的狗离开。不要叫,不要跑,否则,我一下就能扭断你的脖子,听清了吗?”
刀在颈上,我只能不停点头。男人见我这样合作,果然鬆开手,把我往里一推,我便踉跄的跌入房间之中,被他们两人一前一后的堵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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