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双手已经到了那里。这个年代的裤子可比牛仔裤薄多了,尤其是贵族们,穿的是更加细緻的面料,我的手隔着薄薄的布,罩住那东西,轻轻揉着。
“陛下……对不起……”我噙着泪,边揉边软软地说:“不会痛,揉一揉就不会痛……”
“……谁教你做这个的?”乌瑟的眼色深沉下来,寒声问。
“洗衣房的姐姐教给我的,有一次我摔倒,碰到头,她就这么念给我听,还给我揉,说这样就不痛了。”
我奶声奶气地说着,手下继续揉,满脸单纯与悔恨地,又念了几遍,然后仰头问他:“陛下,还会痛吗?”
他靠着椅背,表情看不出思绪,直盯着我。我一剎那间心虚了,生怕自己做的太过火,装纯装过了头。然而就在这时,听到他的声音。
“再多揉揉,就不会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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