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丢失的猫咪,该不会指的是这一隻吧?“林远兴味盎然的问。
夏则没有正面回应,一口饮完酒,打声招呼就要离开,”走先,家里的宝贝认床了。”
“滚滚滚,你个衣冠禽兽。”
“等等,夏则,别说师兄不照应,来来来,这送你啊,人家给的。”
其中一个师兄硬塞两个套子到夏则裤袋,眨眨眼,”一个螺旋,一个颗粒,超、薄、特、大。”
”什么特大?”
徐梨醉的一蹋糊涂,像隻树獭攀在夏则身上,迷迷糊糊的问。
她双眼迷蒙,醉态可人,两团嫩乳紧贴夏则的胸,随着摇摆扭动,不断的左右磨蹭。
“回家了。”夏则揽腰的手臂紧了紧,占有欲毫不遮掩。
隻着肤色丝袜的脚踩在地面,丝丝凉意,徐梨不忘指挥,”还有鞋,还有鞋。”
夏则蹲下要给她套,这姑娘醉后反差极大,竟当众甩开小脚,”不穿,鞋子是新的,咬脚。”
“你想怎么样?“夏则拎起跟鞋。
“要背。”徐大小姐发话。
软的毫无骨头,徐梨心满意足的趴在夏则厚实的背,两隻脚不住的摇晃。
“磨人的猫。”夏则抽了一下她的臀。
上了滴滴车的后座,夏则让她躺在肩上,本来想让闭上眼休息会,隔没几分钟,这小猫又开始闹腾不安分。
“夏老师…”
徐梨翻起身子,收起脚,摸着摸着就缩坐进夏则怀里,一脚踩着他大腿,一脚踩着胯,脚尖还碾了碾,突然嘤嘤的哭起来,”你们男人都是骗子,大骗子。”
“一边说爱我,一边跟别的女人上床。”
哭的是整梨花带雨。
开车的师傅往后视镜瞧了一眼,好你个大猪蹄子。
“我没有。”夏则好声安抚。
“男人都一样。”脚掌又碾了碾。
“徐梨,你清醒点。”
“都、一、样。”徐梨踩着踩着,脚下的一团软物开始变硬,越涨越大。
“咦?”
夏则快手捂住徐梨张合的小嘴,伏在她耳边哑声警告,”再说一个字,当心我就在这撕开你的衣服。”
威吓奏效,徐梨点点头,乖顺的闭上了嘴。
回到小区的楼,电梯门打开,徐梨面对两扇门,微拧了拧眉,似乎有些分不清左右,最终仍跟在夏则身后进屋。
甫一关门,黑暗中,徐梨即刻被压倒在沙发上,一个激烈到有点粗暴的吻落了下来。
湿热的舌尖长驱直入,顶开了唇隙,肆无忌惮的探索,男性的独特气味瞬间猛烈袭来,徐梨轻咛一声,被迫伸出舌交缠,一遍又一遍的被卷入,被吸允,浓郁的酒味和橡树苔香气,混杂成一种让人迷乱的眩晕感。
徐梨一下子就软下身子。
酒劲上头,她的头很晕,整世界都在转。
夏则一隻手探进洋装下襬,温热的大掌包覆住肉嘟的粉臀,大力的揉捏了几下,大片裸臀滑腻的触感让他有些讶异,”你穿了什么?“
“绑绑…绑带子的丁字裤,导购员说配一套。”徐梨无辜的睁大眼,又扁起嘴,”好难受,天花板到处有东西在飞。”
这妖精。
“再勾引我,小心我控制不住。”知道她浑身不适,夏则忍住胯下的躁动,起身,”先衝个澡,比较舒服。”
徐梨倏地捂住了嘴,跳起来,急往主卧的浴室奔去。
夏则要给她递毛巾,在房外等了会,却迟迟没听到声响。
打开门,徐梨正好打开花洒,洋装没脱,淋了个满身满头。
夏则简直要被气笑,平时不沾酒的人,一次醉酒竟如此出人意表。
下次,不,不能再让徐梨碰酒。
夏则走进花洒,任热水倾泻,动手要拉开洋装的拉链。
“别撕……”徐梨小小声的阻止。
“什么?”顿住。
“别撕我衣服,好贵的,要一个月餐馆的兼差费。”
“我给你。”
“给我什么?”
“你要什么,我都给,别在用别人的错糟蹋自己,你原本的样子,我就很喜欢。”
她的反常绝对跟男朋友有关,任何一个男人,都不会让自己女人隻身一人到吧买醉。
夏则综合徐梨今天所有反应,都指向一个答案。
也许徐梨已经发现出轨的事实。
“不是很无趣吗?”徐梨把脑袋靠在他身上。
“哪里无趣?”
“都很无趣,样子,脑袋,讲话,还有床上,都很无趣。”徐梨指了指自己。
热气扑腾,水痕滑进不断起伏的双乳沟壑内,打着软豆腐般的浪波,叫人移不开眼。
要命。
夏则扣住她后脑杓,重重抵上磁砖墙,突来的冰冷触感,激的徐梨一瞬清醒。
“夏老师。”她轻轻唤。
“你感觉到了吗?”侧头在她耳边低喃,嗓音粗哑,”你有感觉到我的反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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