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佳安跑了之后,程玉祺没急着去找人,他把自己收拾了一番后从容地拿着她带过来的文件,踩着下班的点到了公司。
意料之中苏佳安没回去,文件给出去后,程玉祺又转头去了她家。
路上给她打了十几个电话都没接,他隻好趁着红灯的功夫给她发微信。
【程玉祺:我还有十五分钟到你家。】
【程玉祺:我开去地下车库,你穿厚点下来,让我看一眼。】
他心里也没底苏佳安会不会见他,或许她过了几个小时还没想通也不一定,但是他迫切想要见到她。
绿灯,程玉祺放下手机,踩下油门。
苏夫苏母今天去了喝喜酒,苏佳安自己在家吃了个自热小火锅,这会刚收拾好。刚才程玉祺的电话像追魂一样,她鸵鸟到底,一个都没接。她舒了口气,拿起反扣在桌上的手机,才看到十几分钟前他发的微信。
她的腰还酸软着,腿根更是酸疼得她走路都打颤,下午的荒唐像在她脑内按了重播键。但犹豫了不过几分钟,她便没有纠结,给他回了一句话,就回了卧室,倒头就睡。
【苏佳安:非工作时间,有事明天公司说吧,程总。】
程玉祺盯着这十几个字看了三遍,气得笑出声,他抿着嘴点点头,把手机丢到副驾驶座上,踩油门离开。
???
翌日,程玉祺一早要跟老板出差去h市三天,这行程苏佳安早就知道,而且她前几天才给他递了假条,提早休年假,所以她昨晚才有意不见他,等他回来的时候,她人早就不在公司了。
程玉祺出差回来了才反应过来,瞪着她空空如也的工位和没有回应的微信对话框,有气都不知道往哪发。
他在抓心挠肺中就这么过了一个春节,年后上班第一天,终于见到了朝思暮想的人,那人看上去还是那么动人,脸胖了一丢丢,应该是过节在家里被喂胖了,原本微卷的头髮成了慵懒的法式弧度,还把原来的棕色染成了蓝黑色,凤眼朝他看了过来,更显清冷。
他计划是明天就要去巴西了,很长一段时间会见不到她,两人发生关系后他被她故意晾了快半个月,他虽然有气,也不愿去逼她。
这在她眼里却又成了不对。
前几天她确实过得逍遥,等情绪都沉淀下来之后,她开始等,等程玉祺找她。大年初一的零点,她陪着父母在跟远在南半球的阿姨讲跨年电话,没接到他的视频,事后她一直在等他再打过来,但整个春节过去了,程玉祺没再给她打过电话。
老板很大方,在高檔餐厅给程玉祺安排了践行宴。他一如既往的自持,席间敬酒的人来来去去,他拿明天要上飞机的借口全部挡开,一口也没喝。一晚上的注意力都在与他距离最远,隔了一整张桌子的苏佳安身上。身为他最宠信的部下,她今晚一句话都没跟他说。
酒饱饭足,他安排着送走了其他同事,才折回去餐厅的洗手间,在走廊上靠着墙等她。
没让他等多久,他刚拿出打火机要点烟,苏佳安就出来了。
她看了他一眼,面无表情跟他错身而过。被他拦住腰搂住也不挣扎,静静地跟他对视。
他知道这里不是谈话的好地方,转而握着她的手把她带出去。“先上车,送你回家。”
她没有挣开,微凉的手被他攥紧,直到她上了他的车。
一路上苏佳安保持沉默,她看一会窗外一闪而过的霓虹,又低头聊一会微信刷一会微博。程玉祺没有和她说话,平稳地把车开到了她家附近刚开发完的湿地公园外。
公园四面开阔,深夜的寒风肆意吹拂。已经是十点多,路边的绿化树被刮地哗哗作响。程玉祺熄火,解开安全带,侧身看她。
“我明天10点的飞机,你送送我?”
充满磁性的嗓音在车内空间环绕,苏佳安动了动唇。“程总这么要紧的外派任务,老板会亲自去送你吧,我这种杂鱼就算了。”
她唇如胭脂,刚才喝了不少红酒,此时面色绯红,目光有带着醉意的慵懒。程玉祺没和她计较,探过身把她的安全带解开,顺势翻过隔在两人中间的扶手箱,在她身边挤了过去。
苏佳安的衣摆被他压住,一脸不耐烦地蹬他,但被他掐着下巴吻住。她呜咽几声以示反抗,程玉祺另一隻手伸到她腰下施力,让她贴得更紧,她没几秒就服软,乖顺地由着他在她的口腔里作怪。
程玉祺不由得想起年前,他们的第一个吻。他把她禁锢在玄关前,压着她在镂空装饰柜上亲,骂她没良心。
苏佳安的啃咬把他嘴唇咬出了一个小口子,程玉祺从之前的遐想中抽身,稍稍退开,双唇还是紧贴。
他空出手摸了摸破皮的伤口,指腹沾了点血。他眯眼,沉沉地说:“这是干什么?给我戳个章?也好,巴西人热情。”
苏佳安抓着他衣领的十指顿时收紧,咬牙切齿地说:“对,程总记得好好享受热情似火的美人。”
他轻笑,开了车门把她拖到后座。扶着她的腰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双手不停顿,解开了皮带和拉链,马甲背心也被他一并脱下,衬衫
传统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