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挚到的时候她们已经吃了八分饱,点的大龙虾上得太晚,她们其他菜吃得差不多了,大龙虾还剩一大半。
苏佳安把碟子往他面前推,直白地说:“你吃了吧,一会我们还要去夜市继续吃。”
周挚:“”
三人到了夜市才发现并不是其他大城市所见的那种夜市,其实只是在镇子上一条不长的繁华的街道,两边都会摆出摊子,贩卖着当地的食物和小商品,当地人也爱逛。最多的海鲜烧烤摊,李枳和苏佳安几乎从街头吃到了街尾,周挚跟在后边,偶尔帮忙挡开熙攘的人群。
喝完最后一口柠檬茶,李枳满足地打了个饱嗝,搂着苏佳安说:“宝贝儿今晚安排得好哇!”
周挚揉揉眼角看了看手表,“回去吧,太晚了不安全。”
周挚图方便,来的时候租的是小摩托,这时又吭哧吭哧开着摩托跟在她们的车屁股后。
他走在两人前头,先一步到电梯,一位穿着小背心和短裤金发女人跟着进来倚在墙边打量他,碧绿的眼珠在周挚身上来回。进电梯后,也没理会现在一边的苏佳安和周挚,直接开口就问:“are you alone?”
苏佳安瞪大眼睛,李枳目不斜视。
周挚默了几秒,确定金发女人是在跟他说话,才礼貌性回答:“no”
动了一天,下午潜水的后劲早就来了,他现在全身都感到疲惫,没有多余的耐心去跟陌生人周旋。他冷淡地别开脸摇头,电梯门开了没有停顿就出去。
“凭什么他搭个电梯就有美女搭讪。”
“你跟他在国外难道见得少?”
“见得是不少。”
李枳扯了扯嘴角。周挚一直是亮眼的人啊。
三人出电梯分开之时,周挚不动声色地抓住了李枳的尾指,虽然被她很快抽出,看着她佯怒的抿嘴觉得好笑,他把食指放在唇上轻吻一下,然后指向她。
李枳镇定地扭过脸,头也不回地走了。
尚在电梯里的金发女人见状:“…………”
酸痛的肌肉泡在热水里得到了短暂的舒缓,李枳靠在浴缸边,又想去做马杀鸡了。
不可避免地想到了周挚。
如果刚刚她们没有在一旁,周挚会跟那个金发女人约吗?这个假设让她情绪瞬间低落。
又泡了一会,她起身擦干自己,把头髮吹干后,摔在床上放空了一会,又觉得肚子撑得慌,李枳爬起来走到阳台,晚间的海风又湿又凉,带着海水的咸味。
她和周挚之间在这不到一个月的时间里有了很多弯道超车的发展,她不愿细想其中逻辑,也不想定义其中的关系。她甚至希望世界上谁都不要知道,只有他们两个,在黑暗里做尽坏事。
酒店楼层不高,夜深人静,周遭除了风声就是底下绿植被吹得沙沙的声响。
还有她内心不能被听见的声音。
周挚的微信打了过来。接听后却无人说话,只有略明显的呼吸声。李枳也不问,就这么听着。
倒是那头耐不住,开口带着压抑:“说句话?”
李枳皱眉:“干什么?”
“想干你。”又是一句带着喘息的骚话。
她瞬间明白了,镜子里的自己脸色一红,哑口无言。
喘息越来越急促,偶尔伴着一声呻吟。李枳眨眨眼,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身旁逐渐出现了那个人的身影,贴着自己,肿胀的下身正一下下蹭着她的大腿。
一闭眼,镜子里的人影消失了,但是耳边的低喘越来越重。
“李枳,我刚刚才洗完澡,已经撸了第二次了,唔……”他的拇指用力划过顶端,把渗出的液体揉散,“第一次我连手都没洗,用刚刚碰过你的手射了一次……”
李枳吞了吞口水,脑内迅速形成了画面,她开始口干舌燥。
“然后我洗澡,我想着你,又硬了。我想去找你,但是你肯定不会理我,我只能给你打电话,嗯……我快射了。”他的手臂青筋凸起,红肿的龟头又胀大了一些,他加快速度,自虐一般用力。
她似乎能看得见,不由自主倒抽一口凉气,细微的声音传进周挚的耳朵里,他瞬间迸发,白浊射出滴落在湿漉漉的墙边,蜿蜒而下。
他大口呼吸,被她听着自慰,刺激得眼冒白光。
“李枳,晚安。”
李枳腿软,一手撑在护栏上,急急挂断。明明原本已经被风吹得有些凉,现下却浑身火热。
“狗男人。”她狠狠地咒骂一句。
第二天李枳睡到日上三竿,她一晚上做了好多个梦,记不清细节,隻记得都有同一个人。她捂着眼睛发了一会呆才掀开被子起身,走着走着觉得下身感觉不对劲,心想:不会吧大姨妈这就来了?
快步走进浴室拉开裤子一开,藏蓝色的内裤上被深深浅浅的水色浸染得一塌糊涂,李枳一愣,动了动腿,腿间的异样感帮助她记起了昨晚的梦。
和周挚各种姿势的春梦。
臆想被敲门声打断,苏佳安在外面问她出不出去。李枳没什么兴致,就回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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