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浴室中。
空气升温,弥漫着一种不一般的热。
令人心跳加速的热。
女人坐在洗手台上,腰被男人修长结实的手紧紧握着,整个人被他高大的身躯拢住,微仰着头,热切地追逐着他的舌。
红唇一张一合,吮吸着他渡来的甘甜唾液,混杂着两人的气息和味道。
两条腿分开,轻微地,在他结实的腰际蹭动,挑逗。
唔。唇齿分开,姜盼轻哼一声,两只手撑在台上,懒洋洋地看着身上的男人。
他也正盯着她,眼神幽暗,仿佛一道深渊,每时每刻都有可能蹦出一只吃人的凶兽。
她才不怕,反而有些期待。
纤细的手指上移到男人修长的脖颈,摩挲着他滑动的喉结,抚摸着鼓动的血脉。
随后缓缓下移,探入衣领,寻找更隐秘的美妙。
扣子一颗一颗被解开,衣衫大开,逐步露出精健紧实的肌肉。
这个男人,穿上衣服是优雅贵气的检察官,总是理智清醒,不为外界所动。
只有脱了衣服,才见尽真章。
两个人褪去对方的衣服,只留了条内裤,和她上半身的白色真丝文胸。
项棣搂住她的腰,另一只手放到她的背后,解开了内衣扣,手顺着背摸到了前头挺翘的乳。
内衣被匆忙地放在一旁,男人俯下身,大手拢住莹白的乳房轻揉,随后埋首于其间,贪婪地四处吸吮。
敏感的乳头和乳晕被温热的口腔包裹吮吸,酥酥麻麻的。
手搭在他肩上,她交叠起两条腿,轻轻夹了一下。
内裤凹陷处布料渗出一点点水意。
项棣一边含吃着奶,一边慢慢扯下她的内裤,等脱下后,他半跪在地上,分开两条长腿,掰开两片蜜唇,嘴唇贴上她沾着液体的私处,一下一下舔吸着花蒂。
姜盼迷离着眼,垂眸看他,只看到他高挺的鼻梁陷到自己的私处里,粉色的唇沾满水液,长睫毛往下垂着,也润了一层水汽。
他的内裤,鼓着粗长的轮廓,被顶起一个高高的弧度,怕不是要被撑破了,顶端的布料已经被浸湿。
姜盼手伸到他的下颌处,勾起他的下巴,微微笑了笑:项检察官这么喜欢舔女人的下体吗?都硬成这样了。
她居然在做爱的时候这么喊他。
项棣头一次这么躁得慌,但下身好像更硬了,鼓噪着膨胀着,证明了她的话完全正确。
他没有回答,稍稍掩饰了下自己的表情,继续垂头给她口交。
姜盼却不放过他,她脚掌搭在他的肩上,使力将他推开,不无恶意地开口:不回答不给你舔。
他被闹得没脾气,定了定心神,抬头望着她,答道:喜欢。
她这才分开腿,对他露出流着晶莹蜜液的私处,嘴唇和乳头都是湿润嫣红的,一看就是被男人的唇舌疼爱过。
嗯,接着舔吧。
他含住她的花蒂,舌尖一点点舔舐着汩汩涌流的蜜液,含糊其辞道:只喜欢舔你的。
姜盼手指插入他微湿的黑发,低低呻吟着。
浴缸水装满了,水流自动停住,因此哗哗水声渐停。
只剩下舌尖搅拌淫水的声音,和唇不断吸吮的啧啧水声。
卧室内只开了一盏小小的床头灯,光线氤氲。
两个人面对面躺在被窝里聊天,因为隔得近了,吐息都融在一处,气氛暧昧旖旎。
如果那家媒体公司开得下去的话,我打算以后就专门拿来做女性受害者的发声渠道,你觉得怎么样?
项棣思忖片刻,目光柔和地看着她:我觉得很好,这方面目前确实十分欠缺。
那你是做公益性质的?他问。
嗯,反正钱用不完。以后也没有儿子来败我的家。
项棣开玩笑道:难怪你不想生,原来是为了省钱。
姜盼唇角弯弯,顺着他的话往下说:对啊,钱留着给自己用,别提有多开心。她从被子里伸出一只纤白的手,指尖戳了戳他赤裸的胸口:你要谢谢我,跟别的女人你说不定就有孩子了。
项棣没忍住笑,握着她的手吻了吻她的指尖:嗯,谢谢你。
两人毫无睡意,又接着聊了许久,从工作上碰到的事聊到学生时代的事,偶尔讲到极有意思的事,她笑个不停,伸手过来拍他打他,怪他故意逗她笑。
他躲了一下,她没有打着,反而一不小心倒在他怀里,肩膀一直颤着。
项棣揉了揉她的头发,看见怀里的人抬头含笑望着他,眼睛里好像含了光。
很是动人。
心跳的节奏顿时被打乱,他垂下头,鼻尖亲昵地蹭了蹭她的鼻尖,唇复又贴上她的唇。
两人舌尖交缠,唇齿间发出甜蜜的水声,连绵不止,一直响个不停。
以前两个人还是夫妻的时候,相处一直矜持冷淡。
像今天这般温馨和洽、情投意合,从未有过。
一吻既罢,姜盼趴在他胸口轻轻喘气,缓过那阵子劲,她起身,看见他眼睫低垂,被灯光覆了一层晦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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