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光线逐渐暗淡下来,窗帘掀开一角,斑驳的光影落在屋内一对正交欢的偷情男女身上。
两人相对而坐,女人红唇被吻得泛出水光,乌黑的长发柔软地披在身上,掩映着莹白的背。她的头倚靠在男人宽阔的肩膀上,偏着头,吮吸着他修长的脖颈和滚动的喉结。
他的手大力揉捏着她饱满圆润的雪乳,又垂下头吮吸着两只软嫩的乳头,舌尖沿着乳孔深入、挑逗。而女人一对白皙纤细的手也正摩挲着他修长的骨骼,骨骼上包裹着的柔韧肌肉,还有他粉嫩却粗长的生殖器。
她的手握住那根粗壮的柱身,从上往下来回撸动,另一只手揉捏着鼓胀的精囊。
他腹肌收缩,不断喘息着,声音变得浑浊,发出一声又一声诱人的呻吟。
姜盼忽然抬起头,捧起他的脸,凝视着他。
那双漂亮的眼睛弥漫着欲望的水汽,仿佛雾罩秋江,美不胜收。
像上好的春药,勾起女人的情欲。
月洲......她轻轻呢喃一声,腰上一紧,被他握着软腰,揽入了怀中。
林月洲抚摸着她的肩,嘴唇一遍又一遍吻着她汗涔涔的侧脸,吻得缠绵又热烈。
身体被情欲驱使,从头到脚,每一处,都燃烧着对她的渴望。
心里却如走马灯一般,不断回放着过往的事,或甜蜜,或痛苦,或绝望。有如轮回,往复不已,不得解脱。
八年,从青涩到成熟,所有的爱和恨,情和欲,都和这一个人有关。
也只有这一个人。
漫长的肌肤厮磨,肢体缠绵,她早已湿得透顶,爱液汩汩而出,把两边花唇都染得一片晶亮。
小穴湿腻软滑如沼泽,缠绞着他修长的手指,来回翕合,无声渴求。
林月洲抽出手指,又带出一股粘稠的爱液。他平复了一下呼吸,握住女人柔美纤巧的手腕,按到一边。
她分开紧紧并拢的膝盖,露出白皙漂亮的腿心。两条修长雪白的腿放到他身侧,用柔软的脚掌蹭着他结实的窄腰,一举一动莫不勾人。
他俯下身,虽满怀汹涌的情欲,但仍旧温柔地吻了吻她的眉眼。
随后捏起她一边脚踝,欺身上前,撑在她身上,蓄势待发的肉刃抵在她湿软的花阜上,前后磨蹭。
她感受到他性器的炙热,烫着她娇嫩的腿心。然后找到穴口,顺着湿滑的爱液缓缓送进去。
动作无比的缓慢,无比的轻柔。
他们在一起的时候他就结扎了,没有戴套,男女性器之间毫无阻隔,感受着彼此的温度和形状。等到尽根没入,抵入到湿软的女体深处时,他才起身,拉着她一条腿,摆送腰臀,缓慢抽插。
精囊一次次敲击在湿漉漉的穴口,发出淫靡的闷响。
充沛着爱液的甬道被不断来回捣弄,传来搅拌的水声。
和他做爱一直很舒服,就连她的初次也只有隐约轻微的胀痛,没有出血,很快两人一起被拽到无边无际的欲海情潮之中,进入极乐。
她夹得太紧,他抽出性器,伸手揉弄腿心间那枚硬胀的蒂珠,揉得她下体酥麻,连连娇颤,蜜水滴滴答答淌在床上。
粗长灼热的阳具再次到了泥泞不堪的小穴前,噗嗤一声深深插了进去。
腿分得更开,迎合着他的撞击,她张着嘴唇,大口大口地呼吸,迷离的目光落在他的身上。
只见黯淡的暮光下,他象牙色的躯体被暗色的光笼着,光和影勾勒出他上半身的肌肉线条,美妙又紧实,没有一丝赘肉。
心像被猫爪子轻轻挠了一下,泛着痒意,她伸手抚上他的后颈,将人拉下来,手摸上他精瘦的腰肢,感受着均匀的律动节奏。
那里,和她身体摇晃迎合的节奏,保持一致的频率。
顺着他紧致的腰线向上走,她抚弄着他的后背,一不小心摸到了一层硬硬的痂。
这是他为了保护她留下的伤口。
她呆了半晌,收回手,把头埋在他的颈窝,嗅着他身上淡而干净的皂香,轻吻他线条精致的下颌。
忽然,他停下来,手探入到她的背后,宽大修长的手掌从上往下轻抚女人纤薄的背。
他的声音沙哑,除开情欲,还带着怜惜的语气:别哭。
她哭了吗?姜盼愣愣想。低下头,看见他的身上果然留了一片水渍。
她心里五味杂陈,哽咽着问他:疼吗?
他紧紧抱住她,脸挨着她的脸,吻去她脸上晶莹的泪,轻声道:不疼,真的。
他的唇又落到了她的唇上,她轻舔着他的唇,尝到了自己眼泪的味道。
咸而酸涩,就像一场无疾而终的恋情。
是当年错过了的,等再寻回来,却早已是物是人非。
梦里,正是韶光明媚。
图书馆,姜盼和尹婕一同去接水,回到座位时,果然发现桌上有一张水彩速写。
画上的少女正趴在桌上小憩,露出小半张漂亮眉眼,窗外暮色正浓,天上燃开一片鲜红的火焰,她淹没在这黄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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