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内幽静,只能听见潺潺的水声。项棠从身后抱住怀里女人的腰,头靠在她耳边问:姜盼,我走的这一个月,你有没有想我?
有空的时候偶尔想。姜盼直言不讳。
她直接向他摆明了态度,项棠虽有些气馁,但心里想着,总有一天自己能把她这颗冷淡理智的心给焐热。
他带着不甘道:我天天想你。
姜盼往后靠在他的肩膀上,仰头望着他的半侧面:想着我做什么?
她的语气十分之暧昧,让才开过荤的男孩有些不好意思,只讷讷着不说话。姜盼不依不饶,凑到他耳边:是不是......想着我自慰?
他只是很单纯地想罢了,项棠正想反驳,发觉怀中的人对他的耳朵吹了一口气,她的气息落在他的耳边,是暖的,也是湿热的,令他的耳廓一阵酥酥麻麻,身上马上起了鸡皮疙瘩。女人的手也伸到他的颈下,又往下摸。那双洁白漂亮的手,不安分而挑逗,在他的锁骨处流连。
年轻男孩的身体青涩而冲动,哪能经得起这样的诱惑?
他感到自己的欲望的核心渐渐发胀、越来越大,在裤子上支起一个帐篷,紧紧贴着她柔软的臀部。
现在反驳,倒显得他在狡辩。
项棠只好无奈回答:就想着自慰了一次。
姜盼从他的怀里脱却出来,坐在他对面,漫不经心地隔着裤子用食指拨弄他勃发的性器,一弹又一弹,项棠低低呻吟了一声,性器越发膨胀。
你怎么想着我自慰的?做给我看看。
项棠满脸不可置信,啊?
姜盼摊开手掌,一手握住男孩粗壮的柱身,给他上下套弄了一下,柔柔地低哄:我想看,可以吗?
项棠犹豫而矛盾。
也不是不可以。
她的话语永远对他有魔力,能够让他完完全全折服,只能乖乖照着她的话去做。
衣服要不要脱?
脱。姜盼简短回答。她怎么可能放过恣意欣赏他诱人的身体的机会。
项棠两手抓住黑色T恤下摆,往上撩起,他里面还穿了一件白色背心,也被连带着往上扯动,露出了一小截精瘦的腰身,几块柔韧的腹肌整整齐齐在上头码着,他被晒黑以后,这里的肌肤像浇了一层蜂蜜,诱人舔舐。他准备把背心也脱掉,姜盼却制止他:没事,留着吧。
又催促他:裤子内裤都脱了。
项棠连着内裤把裤子脱下,丢到一旁。
劲健有力的大腿间,一根顶端略翘的粗大阳具直挺挺地向上昂扬着,仿佛凝聚着原始的生命力和活力,野兽一般雄赳赳。
他性器的尺寸和形状和他哥几乎一模一样,不过颜色不同,项棣是颜色偏冷色调的粉,他这根粉到颜色逼近赤红。
项棠见她盯着自己的性器看,有些脸热,然后用手握住自己的阳具,开始上下撸动。
他摆动着腰身,带着肿胀的性器往自己手中送,眼睛直勾勾盯着她,嘴里轻轻呢喃着她的名字:姜盼......姜盼。
她带着嗔意望了他一眼:项棠,我的辈分比你高,不要直接喊我。
那喊什么?和平常一样喊姐姐?
姐姐......他手握得更紧,用力撸动棒身,从上往下,从顶端到底部,然后狠狠地插入自己的手心。
姜盼微微一笑:喊嫂子。
项棠胸腔一震,手中性器差点软了。
他从未喊过她嫂子,因为他爱她,所以说嫂子这个名称对于他而言,背德感太强,乱伦的意味太浓。
姜盼见他不出声,于是道:你喊的话,这里......她毫不在意地张开腿,指着自己的腿心:这里给你舔。
项棠想象他给她舔私处的画面,欲火猛又烧起,从小腹往下,催发性器的膨胀
心意似处悬崖边缘,一不小心,被欲望推着坠落下去。
他闭上眼,眉间轻皱,薄唇微抿,然后才吐出二字:嫂子......
这两个字像重锤一样重重击向他的大脑,让他神魂俱震,却反而激起内心深处更为隐秘的渴望。
他索性放开了喊,中间还夹杂着沉闷的呻吟:嫂子......啊......嫂子......
男孩的呻吟充满情欲,青涩又沙哑。
姜盼上上下下端详着他,洞内微暗的光线里,男孩子俊美的脸呈现出纠结又愉悦的神情,汗水淌流,欲色涌动。他挺动腰臀,摆动的频率很快,狠厉地、毫无顾忌地撞击着他的手。这副漂亮的肉体从头到脚,都充斥着情欲和力量感,如一阵强大而灼热的沙漠之风,猛地煽动她的欲念。
尤其是那根大阴茎,上面筋脉正突突跳动着,精囊因为他动作过于激烈而疯狂摇晃,眼见是要射了。
姜盼却伸出手握住他的阴茎,手指堵住已经流出浊液的马眼,不让他射出来。
项棠胸口剧烈起伏,殷红的唇张着,像一只被捕兽夹捉住的小兽,发出一声又一声难受的嘶哑喉音。他眼圈微红,漆黑的眼眸像一面黑镜子,蒙上了一层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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