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散场,姜盼才终于舒了一口气。出门时,夜晚的凉风吹来,令人倍感舒适。她往停车坪走,步履迟缓,走了没多远,就被一个男人扶住。
这才是真的严洵。
他在多人的场合,为了避嫌不会离她太近。
但无论何时、何地,若是她一个人,总是他陪在她的身边。
靠着男人,身子更为轻软了一些,严洵怕她滑下去摔着,干脆将她一把抱起来。
她两只手环住他的脖子,一面抬头吻他的脖颈,一面有些恋恋地,闻着他身上的味道。这才是他的味道。
冷的、冽的,像高山上永远不会融化的冰雪。
严洵把她抱到车上,坐到她身边,让司机直接把车开回项家。
司机一直都是姜家的人,她似乎没注意还有另一个人在场,手放在他的掌心里,身子紧贴,痴缠着他。严洵握住她的手,垂头,克制地吻着她的额头。她晕晕沉沉,在他温柔的吻中昏昏睡去了。
见她睡着了,他不再动作,眼睛望向窗外。
蓦地,想起来第一次和她发生关系也是在车上。
她二十岁的时候。
那天正是她和项棣的订婚仪式,整个仪式过程中,她一直得体地微笑,没有出现一丝疏漏。之后他开车送她回姜家,一路上她一句话也没有说,他忍耐着不从后视镜看她。
等到了的时候,该下车了,身后的人却纹丝未动,他才转过身去看。
看到她把鞋脱了,露出纤细的脚腕,然后抱着双膝坐在车边上,蜷缩着,悄无声息地流泪。
那是他第一次看见她哭泣的样子,也是唯一一次,她从来是个坚强的人。
严洵沉默半晌,给她递去了一张纸,她没有接,还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之中。
又过了一会儿,他说:小姐,如果你不想嫁给项棣的话,我现在就可以带你离开。
去哪里?她问。
可以去另外的城市,再找一个你爱的人。
我不想再爱了。况且嫁给他是我的责任,我是自愿的。
我只是......现在有些难受,你不用担心。
他陪着她坐了一会儿,看到她的眼泪终于止住了,终于放下心来。
但忽地,她俯身上前,两只手绕过汽车座椅,搭在他的肩上,轻轻抚摸。
严洵内心大震,下意识抓住了她的手,想要拨往一边,她却贴近他的耳边,轻道:严洵,不要拒绝我。
姜盼察觉到了他的妥协,于是爬到了驾驶员座位上,坐在他的膝上。
他有些恍惚地看着面前的少女:她慢慢地将自己的袜子脱下,裙边露出来的脚像掩映在花瓣中的白蕊,纤软美秀。她的睫毛在眼泪中浸润,整个人看起来柔弱得不堪一击。
再然后,她将自己订婚时穿着的露肩白色纱裙褪下,身上只着内衣和内裤。在车内明亮的天光照耀下,她的身体在他的目光中竟然显得有些朦胧。
她的吻落在了他的嘴唇上,两只纤细的手臂慢慢环过他的脖颈,一边吻,舌尖顶入他的口中,轻柔地舔弄,一边用细腻的手臂皮肤在他的脸和脖子上摩挲,似触非触,带着几分羞涩的挑逗。
一阵阵酥麻从她触碰过的地方起来,他也有些动情了,忍不住回吻她,品尝她唇中的甜美。
一吻既罢,她慢慢后退,纤手上前,解开他的衬衣衣扣。
严洵一般衬衫连最上面的纽扣也要扣上,只保守地露出一截脖颈。他看着她渐次解开他的衣扣,因为情欲渐起而朱唇微张,急促地呼吸。
严洵,让我快乐好不好?
他从来就不忍心拒绝她的任何要求。此时,他按照她的指令,轻抚少女被布料半遮的酥胸,手指探入她的内衣中,将两只雪白饱满的乳房托出来。
一圈又一圈,揉按,手指触碰到细腻的乳肉,每一寸都销魂蚀骨。
她软着细腰,呻吟着倒在他的怀里,又伸出柔滑的舌尖,舔舐他裸露的上身。
再往下面一点......摸这里......啊......
好舒服。
他的手顺着她的委婉起伏的身体曲线往下,抚过她绸子一般绵密的肌肤,摸向她最为渴望的那个地方。
柔软、肉感、湿滑,手掌所触碰之处。她几乎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压在他的手掌和她腿心相贴的那么一小片面积上,他的手握过枪,干过粗活,粗糙的掌心上掌纹微凸,刺激着女孩最娇嫩的花蕊。
一股股爱液缓缓流出来,他能感觉到自己的手掌被沾湿。
少女眉头微蹙,搭在他肩头上的手指收紧,咬唇吐出一声声甜软的呻吟。
他的嘴唇干涩,仿佛被火烤灼,欲望在裤中逐渐膨胀。
两人相对喘息,呼吸和皮肤逐渐相融,缠绵成一体。
她解开他的皮带,拉下拉链,男人硬胀的下体被内裤严实地包裹。
将内裤向下扯,性器像一只猛兽一样从丛林中一跃而出。
他的行为举止、面容都是静而隐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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