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下面疯狂顶弄的男人似是铁了心要在昏迷不醒的世子边上将她拆吃入腹,在她又一次高潮的吮弄下,更加亢奋。
他令她背对自己跨坐,如握细柳一般,攥了她纤细腰肢,发狠地衝刺。
她几乎是被向上抛起,隻留茎头顶端连着穴口;接着又重重落下,被坚硬肉棒直直戳进身体。
她向下看去,无比清楚地看见纷乱茂密的阴毛之间,男人那根硬物如同发怒巨龙,青筋勃发,被淫液、精液淋透,随着她的起落,一下下将自己穴口撑满、没入。
男人的囊袋也早已沾满蜜液,粗糙的皮肤贴着她的桃臀摩擦,挤压之间变换形状,淫糜至顶。
而她的花穴一片泥泞,不断有或浓稠或清淡的体液顺着交合之处流出,分不清是她的、还是他的……
床铺震荡,她一直尖叫,却早不知道自己在叫些什么。
她觉得自己仿佛下一刻就要死去,就要被男人毫不留情地洞穿;但下一个抽插到来时,她又觉得自己从来没这么有生命力过。
她本是跨坐在男人身上,双腿张开,此时随着被褥被揉皱、移动,她的一隻脚不知何时碰到了一瓶昏迷的世子。
她本是极其厌恶再触碰世子,此时却油然生出一股报復的快感,伸脚将他踢开。
戴时飞在她身后看得清楚,一面加快了颠动她的速度,一面粗喘着伸手在她胸乳上掐了一把:“宝贝儿,你可真坏。”
“爹爹肏得你连原配夫君都不认了么……”
“就这样,就这样叫,把他叫醒……好好看着咱们快活……”
男人撑起来,令她跪伏在快要全部掉落床下的被褥上,一手高高地抬起她的丰臀,一手将她无力绵软的双臂尽数抓住、反拉在后,“啪啪啪”,响亮地撞击。
她的脸埋进枕间,脑海一片空白,隻知直直地撅起桃臀,令男人用最直接无阻的角度插进自己。
火热的巨物捅入,她的花穴几乎汁水四溅,大腿早已沾满粘液,浸湿被褥。
她下意识地侧脸去看一旁的世子,却见不知是因为床铺震动还是他似有知觉,他摊在一边的手动了动。
难道这猪猡真的会醒?
她恐慌之中,却又无端多出兴奋。就像侯爷说的,不如叫他醒来,看看自己现在的极乐。
然而世子的手只是随着床铺律动而震颤,却并无苏醒的迹象。
身后的男人低吼着,如同战场衝锋,攥住她不要命一般衝刺。她清楚地感觉到甬道内的茎头膨胀着,茎身抽搐,将大股大股的灼热精液射进她身体深处。
男人粗声喘息,尽兴地伏在她身上,汗水将两人都染湿,滑腻得几乎已经攥不紧她。
他并不将发泄后的阳物拔出,隻留在她体内,感受她抽搐收缩的余韵。长吐一口气,在她耳边呢喃:“宝贝儿,你真是越来越销魂了。爹爹几天不肏你,简直过得没有滋味。”
他掰过她的下巴,缠绵地吻住她失神微张的嘴唇:“等娶了你以后,我就把你关在床上,日日干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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