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着光绣衣裳,听到动静看到苏慕锦已经醒来,连忙放下手里的绣品,细心的倒了一杯水喂苏慕锦饮下,“今儿个太医给姑娘瞧过了,也开了方子留了药,老爷嘱咐过奴婢,姑娘醒了就让奴婢给您熬一碗喝了。”瞧着苏慕锦喝了半杯水便喝不下了,笙箫便笑着把茶水端了下去,扶着苏慕锦起了身,又支了小桌子在桌子上,“姑娘一整天都没有吃什么东西了,柳嬷嬷已经吩咐厨房做了些饭菜,姑娘您多少用一些,太医吩咐了您要用完饭之后才能喝药的,您且等等,奴婢这就去着人去厨房把小姐的膳食弄来。”
膳食?!苏慕锦眸子一闪,抬头瞧着笙箫,“爹爹呢?”
“今儿个姑娘睡着之后老爷吩咐不让我们打扰你,他陪您陪到申时左右瞧您还没有醒来的迹象便去外院的书房处理公务了。老爷还嘱咐奴婢姑娘若是醒来立马通知他呢。”
提到老爷,笙箫有些激动,姑娘性子骄傲,夫人刚刚去的那两年,刘氏被抬为夫人,她刚刚接管中馈的时候估计是怕人言可畏,所以对大姑娘二姑娘还有小少爷都十分照顾。时日久了,又瞧着老爷对大姑娘和小少爷都不管不顾的便大了胆子开始克扣姑娘的月例。笙箫有些心酸,想来姑娘乃是大周朝一品太傅兼清风学院院长的嫡长女,标准的月例也该有四十两银子,可如今别说是四十两,便是十两月钱也是没有的。
兴许是瞧着姑娘从不反抗也不去告状,刘氏胆子越发的大起来,现如今连姑娘一年四季的新衣都不给做了。现今姑娘柜子里的衣裳还都是前两年的衣裳,姑娘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前两年的衣裳哪里还能穿,袖子太短,腰身太窄,裙摆连绣鞋都遮盖不住。
如今姑娘和老爷亲近了,刘氏日后定然再不敢欺负姑娘的。
“笙箫,去寻爹爹来,就说我许久未曾与爹爹一起用膳,十分想念他。”
笙箫是个伶俐沉稳的丫头,略一琢磨便明白了苏慕锦的用意。
她眸子顿时一亮,“奴婢这就去请老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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