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一扇门。
入眼的便是一条窄小的甬道,一张大红色的床,床脚正对着门,后面是一个梳妆台,梳妆台上有以免巨大的镜子,刚好将整张床都映照其中。
梳妆台后面又是衣柜鞋柜,
房间很深,没有窗户,把门一关,又成了逼仄的棺材形状,阴森黑暗。
白幼幼一见这房的布局就觉得膈应,她眉头皱起,阻挡了兴高采烈的要帮她放行李的骆成溪,说自己要去其他房间看看。
骆成溪先是一愣,而后点头,又把门关上,跟着白幼幼去其他房间。
但一连走了好几个房间,每个房间都是棺材形状,白幼幼终于放弃找一间正常屋子的想法,随便进了一间房,然后让骆成溪帮她把梳妆台翻个面,她自己则把鞋柜移到了床前。
这下房间看上去总算正常了几分。
但依旧是大凶。
白幼幼也不急,她转过头对骆成溪道谢:“你快去找自己的房间吧。”
说着,她又叮嘱道:“千万不能让镜子对着床,要不然会很危险的。”
“好。”
骆成溪特喜欢白幼幼的长相,听见她的关心,心里跟吃了蜜一样甜,他傻乎乎的保证道:“你放心吧,我绝对不会把镜子对着床的,我没那么傻。”
“那就好,那一会儿收拾完屋子,我们还是在院子里见?”
骆成溪的脸红得跟猴子屁股一样:“那院子里见。”
说完这话,连忙转身就走,等他走后,白幼幼关上门就开始画符。
画的当然是驱邪符。
这院子明显已经被邪祟占领,每一处的陈设都在把他们往死路上逼,大棺材屋里的小棺材,周围还长着树木,这可是绝佳的杀人之地,一个不小心就容易死无葬身之地。
白幼幼总共画了六张驱邪符。
一张贴在床头柜上、一张贴在衣柜上、一张贴在鞋柜上、一张贴在梳妆台上,还有两张贴在门上。
白幼幼的符贴在该贴的地方,整个屋子的晦气一下子散了几分,变得明亮了许多,她这才松了口气,开始盘点行李箱里的东西。
衣服化妆品食物。
食物不多,肯定是不够吃七天时间的,不过没关系,她的空间格子里还有许多零食呢,足够她撑过七天。
化妆品没用,白幼幼是绝对不会用这种来历不明的化妆品的。
还有就是衣服了,上面的标签还有没有拆,崭新崭新的。
身后还有个背包,背包里也是食物,白幼幼想到黄毛跟那个花臂男,将食物收起了一部分。
清理结束后,白幼幼先拿出一个麵包、一盒牛奶填饱了肚子,这才将行李箱塞进了床底下。
外面已经喧闹了起来。
劈里啪啦的声音不绝于耳,白幼幼手机没了信号,闲来无事,就起身打开门往外走去,就看见黄毛正在院子里,手里拿着一个斧头对着地上的梳妆台一阵乱劈,嘴里还道:“叫你他妈的吓我!老子今天就砍了你当柴烧,!”
白幼幼就靠在门上看着,而其他人也对黄毛的举动不置一词,现在情况不明,没有人愿意多管闲事,等到黄毛发泄完毕以后,才有人上前问他发生了什么事,黄毛眼中先是闪过一丝惊恐,而后愤愤的将斧头扔在地上:“p,老子一进那个房间,那个梳妆台里就他妈的有一个女人衝着老子笑。”
纵然已经知道这个宅子不干净,但听见黄毛这么说,大家的脸色还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难看了下去,很快就有人再次回到自己的屋子,想必是要对梳妆台下手了。
而这时,骆成溪走到了白幼幼的身边,
安慰的道:“小姐姐,我就在你隔壁的房间,你要是遇见什么危险就叫我一声,我会保护你的。”白幼幼:……
“好的。”
骆成溪的脸又红了:“我叫骆成溪,小姐姐你叫什么名字啊。”
白幼幼莫名的就想逗逗他:“我叫白幼幼。”
骆成溪下意识的道:“白幼幼啊,小姐姐的名字可真…”
话还没说完,骆成溪便想到了什么,嘴角抽搐起来。
白幼幼明知故问,偏头看他:“我的名字怎么了?”
“没、没什么…”
骆成溪很快回过神来,讪讪的笑了笑:“很好听,很好听。”
天色很快暗了下去。
这一晚大家并没有聚集扎堆,只是凑在一起简单的做了自我介绍,甚至没来得及去找水源,隻约定明天早上在院子集合后,便各自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风平浪静。
或许是因为有符篆的原因,这一晚白幼幼睡得很好,一夜无梦。
早上天色已经大亮,门口响起了敲门声,白幼幼被惊醒上前开门,在看见门外的骆成溪后,才想起自己来到了任务世界。
她笑着跟骆成溪打招呼:“早啊。”
骆成溪挠了挠头:“早。”
两人一块儿来到院子,此刻院子内已经有不少人了,大家成堆聚在一块儿,眼镜男也在此处,楚翼也在其中,他一看见跟个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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