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西低头含住她的唇,爱意变成情欲的种子,情愫催生着欲望,吻变的绵长而热烈。
程阮用力地回应着他,伸出舌头与他死命地纠缠,想要通过这个吻回应他的情感,想要通过热切的纠缠来补足她面对感情时总不善言辞的缺陷。
可似乎还不够,这一切还不足以。
似乎只有镶嵌才一起,才能丝丝入扣地传达各自铺天盖地的爱意。
疯狂生长的欲望化成涌出身体的汁液,化成坚硬如铁的火热,化成想要彼此的念想。
做吗?程阮舔着他的嘴角,哑着嗓子问了句。
好。
双眸很湿。
穴口很润。
烧至灼热的欲望一寸寸撑满空虚的穴道时,好像晦涩的心灵也被徐徐填满。
程阮主动攀上陆西的肩膀,仰起脖子去亲他,勾着他紧密交缠,似乎要将每一处的距离都缩短为零,再不留丝毫缝隙。
爱意化作温热的汁液裹挟着每一次抽送,粘粘稠稠地缚着性器,升腾着难舍难分的温存。顾及着门外仍在喧闹的人们,抽送是缓慢的,搓磨着彼此的感官,情感交织在动作上,产生阵阵直达心灵的酥麻与震颤。可交缠的鼻息却是急促的,低低沉沉,没有规律,好像此刻彼此紊乱的心跳。
似乎各自心口的冰凉都随着下体连接的烫人温度融化,如同长久地浸泡在夏季的雨水中,混混沌沌,湿湿热热。
隐忍的汗珠从交叠的躯体上慢慢凝结,融合着二人不同的味道。程阮咬着唇低声呜咽,强忍着不发声令她眼底都煎出浅浅潮红粉色。轻插慢磨比猛烈的撞击更摧熬神经,褶皱的形状与龟头的轮廓糊着白沫相互交缠,似乎连彼此最精细的毛细血管都能感受到源源不断的瘙痒。
少流点水。陆西不知何时放开了她的唇,一双迷人心智的眼眸促狭地望着她,陈准会发现。
愈来愈多的水液从交合处流淌而出,湮湿了二人的腿根。
唔嗯我控制不了。
嗓音因为流泪而软糯,听起来有种平时没有的娇气。
细声细气的回应激荡出更为硬挺的情欲,轻缓的抽送就此变成急猛的冲撞。
不行嗯你慢点攀着他颈项的手指深深地陷入皮肉中,即使牙齿深深地扣住下唇,旖旎的呻吟还是不由自主地泄露。
我也控制不了。
话语伴随着沉沉的笑声,挑逗着本就脆弱的神经。
门外的音乐与人声又嘈杂起来,似乎覆盖了室内带有节奏的肉体撞击声和时高时低抑制不住的喘息。
程阮既沉迷,又恐惧。
摧折脊椎的阵阵酥麻让她神智迷蒙,但门外不时传来的说话声又擢回她的清明。
要不快点吧...啊嗯...等会要切蛋糕。程阮在听见陆瑶的声音时,忍不住开口。
好。
话音落下,顶撞愈发激烈。
敏感与脆弱被挑弄至极限,她只能咬着陆西的肩膀才能克制住放生浪叫。
穴肉不住地瑟缩着,抽动着,包覆着越来越烫的肉棒。
别夹。陆西被紧缩的穴肉逼出了汗。
我...唔...没夹。嘴上这么说着,软肉又缠的更紧了些,激出男人性感而低沉的闷哼。
愈来愈紧的甬道迎来了疯狂的冲刺,百十下后终于浇入了满满的浓浆。
没头没脑的情事歇了,二人仍旧紧紧地依偎在一处,久久地没有回过神。
完了,陈准估计要杀人。陆西咬了咬她的耳垂。
程阮感受到腿根处流出的粘液,脸皮难为情地抖了抖,那怎么办?
没事,反正这个房间他今天跟彭薇也睡不了。
彭薇素来只有空窗期才能回味一下故人,而很明显现在的彭薇并不是空窗期。
程阮听着陆西的话,笑了笑,但转念一想,觉得两人在陈准的游艇上干这些事被他知道还是过于羞耻,他知道了也不好吧。
他知道不就知道了,还能怎么样。
陆西无所谓地耸耸肩,陈准从来都是个好说话的。
程阮瘪瘪嘴,这男人之间的情谊可真是互相坑害,还是小姐妹会体谅对方。
陆西没有在意程阮尴尬的神情,他抱起程阮进了厕所,浸湿纸巾后,轻柔地擦拭她下体浑浊的黏腻。
当二人收拾妥当从房回到客厅时,已然是十一点四十。虽然一众人打量着明显重归于好二人的目光充满好奇,询问,但二人都状似若无其事地视而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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