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到刺激还是会抬头。
这也是男人跟女人的区别之处。
命根子总是不完全受大脑操控。
当粗长蓬勃的性器慢慢撑满程阮的口腔后,程阮离开他的下身,抬头去亲他。
不复方才的柔和动作,亲吻又凶又急,生猛地充斥着一种不死不休的狠戾,毫无夹杂任何柔情蜜意。
闭眼。程阮感受到一直落在脸上的目光,松开陆西的唇命令道。
亲得呼吸都要耗尽时,程阮倏然起身将自己下身的衣物都扯了,复又重新亲上他,沉着腰直直地往他坚挺的硬物上坐。
程阮几乎没有水,龟头撑入穴口时,干涩的进入像刀子刮在软肉上,疼得她头皮发紧。
但她仍旧生生地往下坐,一如敢死队上战场似的无畏,好像如此做下体传来的剧烈痛感就会消减心碎的难受。
没有润滑的穴道根本无法吞入一整根硕物,程阮的额头因疼痛沁出点点薄汗,可无论如何动作还是只纳入了三分之一而已。
程阮不得其法,烦躁地推了陆西一把,你自己往里面插啊。
陆西眉头紧锁,不行,你会痛死的。
没有汁液的甬道若是被刺穿,跟拿着把刀直接往里捅没有区别。
但程阮此刻就是在自虐,她就是渴望被刺痛。
虽然程阮煞白着脸,撑着陆西肩膀的手心都在发凉,但眼光中却淬着坚毅的光。
你现在炮也不愿意打了是吗?
接二连三的推拒已经让她愈发的火冒三丈,她本就临近崩溃的心绪因为陆西的不配合而愈发低迷。
陆西沉默一会儿后,压下脑中千丝万缕的杂念,将她打横平放在床上,俯下身舌尖由耻骨边开始舔起,顺着翕动肉缝的纹理舔舐过她下体的形状。
程阮躺在床上,呆愣愣地望着顶灯,任刺目的光直射在脸上,眼珠子空洞地像一个无神的玻璃珠子。
她寄希望于死盯着某一处排遣眼眶中的酸涩。
她不想哭。
不想在他面前哭。
但眼泪还是扑簌簌地向鬓角滑落。
直至他插进来的时候,她一双眼睛比下面还湿。
怎么哭了?陆西送入一半,见她眼角落下的大颗泪珠,顿住了腰身。
灯太亮了。程阮明知陆西不会信,还是胡编乱造地敷衍着。
陆西蹙着眉,想要起身拔出来,但程阮怎会让他如意。一双腿缠上他的腰,穴肉紧紧地裹挟住他的性器,狠狠地瑟缩着内壁,将他囚禁在她身体中,无法脱身。
快点做!程阮伸手掐他的手臂,尖利的指甲在白皙的肤色上留下红紫的印记。
陆西长长地叹了口气,紧抿着唇,你根本就不想做,干嘛硬做?
程阮见他就是不肯动,只好自己抬腰向上顶,我想不想做你怎么知道?
一寸寸碾到尽头时,疼痛与酥麻交织,猝然袭来的澎湃与饱胀缓和着她心里的酸涩。
当交合处严丝合缝地连接在一起,程阮终于松了口气似的,放松了紧绷的身体。
别哭了。 陆西抬手擦去她眼中不断溢出的泪水,心疼地看着她,还疼吗?
陆西下体的触觉神经可以清晰地感知到她甬道里的湿润度,与平日里水意潺潺不同,今日就算是事先舔过下面,仍旧只有星星点点的水意。进去已经是勉强,抽送起来估计每一下都会撕裂她最软嫩的地方。
你动我就不哭了。程阮将视线落在他脸上,声音发颤地吐字。
好。陆西无奈地应着。
陆西小心翼翼地往外抽了一点,但即使是一点点,陆西还是能感受到她穴道内因为干涩摩擦而突然脆弱地痉挛。
程阮紧咬着牙根,不想发出疼痛的抽气。
这样不行。陆西见程阮疼的屏住了呼吸,说什么也不愿意再继续做下去。
没有欢愉可言的交合与强奸无异。
就算是程阮愿意,他也不愿意。
程阮感受到身体里嵌着的硬物似乎有软下去的迹象,她心里稍淡的浓烈悲伤顿时又汹涌袭来。
你怎么回事?程阮哑着嗓子质问。
陆西将她抱起来,不答反问,你到底怎么了?你先说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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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本来想一上来就放甜肉,但我的刀已经磨好了,写了四次都觉得逻辑不对。所以下一章才是甜肉,别打我(抱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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