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成功说服自己,心门即再度打开。
程阮心中那些抑制已久的欲念便开始蠢蠢欲动。
所以当陆西的车出现在她公司楼下,她上车后便开始缓缓地释放心中的骚动。
她今天一早已经将两个行李箱搬到陆西家,虽然搬完东西后,两人顶着迟到一个小时的偷摸快乐做了一次。但一个白天过后,她又重获活力。女人如狼似虎般的二十六岁,大抵只有累死的牛,而鲜少有耕坏的地。
床上哭着叫爸爸,床下急着找鸡巴,这似乎就是这个年纪女性无法避免的频繁性需求,少量多次,犹如这个年纪维持身材的饮食习惯。
在抽完两根烟后,她的手就有意无意地扫过他西裤的裤裆,手指若有若无地在上面点摁。
过了没几分钟后,她感受到紧绷的滑面布料下,隐隐有热度蒸腾,她的手便开始愈发的肆无忌惮。
陆西察觉她的刻意,暧昧地扫她一眼,你想摸?
程阮脸不红心不跳地承认,对呀。
这句话像是一剂强心针,半软的欲望一瞬间抬头。程阮伸手解开裤链,将被束缚在紧绷面料下的硕大解放出来。手从裤缝间探进内裤,将热腾腾的肉棒从最后一层屏障内解放进空气中。
程阮轻轻地攥着那滚烫,手指柔柔地搓弄,但似乎不够尽兴,她忽然解开安全带,倾身从陆西握着方向盘的手臂下埋头探入,对着龟头轻轻地吮了一口。
呼...陆西被她这毫无征兆的动作刺激得长吁一口,轻喘声在狭小的空间内十分悦耳,像是预示着想要更多。
此时黄昏漫盖的道路上,车流不息,人来人往。但凡有人随意地一瞥,便可以从918的前挡风玻璃上看见那暴露在双腿间的红润性器,高耸挺翘,兴奋得到了顶点。
而且超跑几乎贴地的底盘高度,让车内的空间从外部看近乎一览无余。而这辆几乎只被人停在车库中珍藏的豪超开在路面,很难不引来路人钦慕艳羡的眼光。
然而这个极易被发现的情况,却令程阮更为兴奋,她盯着被她舔的晶莹锃亮的龟头几秒,只觉得唇舌干痒,不由自主地含住它,舌头沿着外缘打着圆圈,描摹它的形状,湿润温热的口腔浅浅地包紧舔吮。
突如其来的温热包覆使陆西握方向盘的手臂抖了抖,车差点打滑驶向一旁的人行道,程阮感觉到车向的偏离,松开嘴里的热烫,娇声嗔怪,专心开车。
陆西无奈地用另一只手敲了敲前额,将脑海中甚嚣尘上的欲念压下。
程阮没几下便将鼓胀的小缝内舔出透亮浊液,她像是吃着珍馐美味一般,将那流出的精华咂巴进了嘴里。尤嫌不够似的,舔了舔棒身后,猛然将整根粗长吃入喉内,陡然插入窄小食道的剧烈快慰,让陆西猛然抽气,大腿发麻,...嘶...
几秒后,消失的精神才回归,摸了摸她埋在腿间的头,无奈道,我怎么专心开车...
层层拔高的刺激让陆西抱怨的嗓音都哑了。
程阮听见后,松开了嘴里紧紧含吮的肉棒,啵的一声,淫靡而响亮。
你受不了吗?程阮娇颤着嗓音挑逗他,舌尖边在马眼上游走。
陆西紧咬牙根,攥着方向盘的手指绷得发白,...受的了...
众目睽睽的地面道路上,冒着随时都会被人看见的风险,所有的触觉神经都被调动到了下体,感官触觉主导所有感受。
未免也太爽了。
爽的头皮发麻。
受不了也得受啊。
程阮听见这句话后,露出一抹得逞笑,又将头埋得更深,开始上下吞吐,越来越多的液体从马眼里流入程阮的喉管。她一手攥着陆西紧实的大腿,一手握住他的根部,将吞咽不进的茎身包裹进手中揉弄。
昏黄路灯映射下的陆西,轮廓上并未染上情潮色彩,唯独眼色愈来愈混沌,团团黯色滚动。
随着吞吐的动作,程阮的津液从顶部缓缓溢出,手在滑腻的口液滋润下,套弄得更快。
双管齐下袭来的暴烈快感使陆西不住战栗,牙齿打颤。
舌头在一吞一吐间将肉棒上寸寸脉络清晰的血管尽数地舔过。
半口交,半手交的逗弄让狰狞粗涨的欲望有了和平时操穴一样的亢奋搏动,程阮察觉,愈发再接再厉。
啵嗞啵嗞的吸吮声在陆西的耳边此起彼伏,犹如一首淫乐,将他心中那团火燃至爆裂。
你要口爆?陆西掐着方向盘的手背上绷出了青筋。
嗯...唔...程阮没有松开撑满口腔的肉棒,含糊不清地应了句。
陆西开的很慢,从下体传来的灭顶快感,让他只能机械地应付着略显拥挤的路况。两公里的路程,在程阮的挫磨下,足足开了二十分钟。
虽然上海的市内交通规定是外环内不能鸣笛,但后排车辆急促闪烁的车灯,彰示着他们的不耐。
但陆西根本不予理会,他根本无所谓。
程阮越吃越起劲,肉棒在她口腔内跳动的频率,让她能清楚地感知到男人激动的程度,这让她心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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