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中国跃升为世界第二大经济体,在金融科技呼啸的飓风中杀出一条血路,开始有资格与美国角逐竞争时,所有的资金开始从世界的每个角落资本家的口袋中快速地涌进东方这个以鸡形为版图的古老国度。而当今年疫情的阴霾从中国的上空散去,疫情的阴影持续在世界各地产生一连串无法解决的危机后,全球经济形势发生变化,美股发生惊人的三次熔断,所有的掠食者将眼光投向了这个首先熬战过疫情的赢家。
当一四年的牛市匆匆而过,在二零年这个逐渐复工复产的夏天里,所有的股民都在跃跃欲试,摩拳擦掌地准备进场,不管是散户还是高资产拥有者,每个人都想通过投机倒把而获得一场胜利后的狂欢。
所有人似乎都因为长时间的疫情而感到此刻生活的繁荣与美好,从而忘了一切事物的两象本质。
每个人都忘了一四到一五年为期一年的牛市最后在许多人的强制平仓下戛然而止,只记得了杠杆下回报的百分之五十到百分之一百的惊人回报,当年A股上证指数冲上六千点的瞬间,无数人为之疯狂,似乎是不挣钱就是输钱的赌徒心态开始发酵,滋生的便是蠢蠢欲动准备翻身再干的一场亢奋。
金融股市内永远潜在的风险,似乎根本没有人在乎,和在赌桌上一样大的血本无归的风险在许多人眼中只是上证指数A股里不断上冲的指数,但令人失望的是七月中银保局的资金流监管和严查杠杆的行为阻断了指数破3500点的冲势。
无数人只能望而兴叹于往日的漏洞已然在完善的金融体系中被逐渐修复,而为牛市所预备好的资金与期待此刻只能遗憾地黯然收场,一切预期化为乌有。
市场永远在变化,老路子永远不能用第二遍,这是一个由创造力和洞察力引领的时代,所以经验在投机倒把中越来越没有一个显象的实际优势。
程阮作为散户人群中的一个人,前些日子她从ETF定投基金中低撤出来为迎接牛市的钱,远低于投入时的预期收益,但因为缺少长远投资眼光的判断,周遭人卖力的鼓吹,还有想要早日翻盘的决心,都让她今年的财务状况较上年同期降低许多。
从今年的后果中她认清了圈子的重要性,其失败的主要症结所在还是一四年她仰赖于陆西的整套金融价值体系开局进场,中场和林南在一起时,拥有林南的有效消息作为实际支撑,且和林南在一起时并没有个人经济上的忧虑,是以她可以在那一年的牛市中成为一个散户中的赢家,享受着时代红利的高歌,吹响账面上数字增加的号角。但到了今年七月时,她周遭只有一群和她一样的散户,是以,赤手空拳地上阵,也只有空手而归的颓然。
低买高卖,亙古不变的投资真理,但也只有少数人懂得如何运用而已,大多人只能做到纸上谈兵。
当然,她并没有失去多少,如果以没有赚到的钱就不是你的钱这个理论来看,她好歹是不亏,但于她这个在陆西和林南身边浸淫多年,看过大笔资金复利的人而言,不赢就是亏。
他们已经打开了她对这个世界的欲望之门,当潘多拉的盒子被开启后,释放出的贪欲就会像性高潮一样,再也抑制不了。
程阮看完节目后躺在沙发上拿着陆西的电脑看着自己股票近期收益,成长速度不快,七八只股呈套牢状态,但陆西给她介绍的那两只股票稳步上升,程阮看了看,觉得果然有时候是背靠大树好乘凉,那两只股票在近期带给她的收益,已经比她一年工资要多了。
陆西见她神色晦暗地看着电脑,凑过来发现她在看股票,于是开口,怎么没想过买基金?
当然有想过,只是不得其法罢了,ETF定投时间太长,往往还没有大笔收益时,就已经扛不住了。
程阮托着腮,瞄了一眼陆西,不太会。
陆西有些惊讶,他记得程阮有在私募基金团队工作过的经验,而林南也是做投资行业的,很难相信程阮没有这方面的能力,之前不是听你说在私募上过班吗?
程阮说到这里就有些不好意思了,当初林南把她塞进私募里,她三天打鱼两天晒网,顶着一个恋爱脑,每天都无法静下心来好好工作,别人看在她是林南未过门老婆的份上,几乎不会给她派什么活,形式上是在私募工作,实际上也就是个花瓶,走走公关的形式。
...我就是个关系户,你懂的。现在想想,自己当初以为什么都不需多虑,真是非常天真,当离开了林南之后才明白这个世界上许多人情冷暖,利益计较。在社会上别人对你好可不是因为你人好,大家是一种在互利默契下对你的容忍而已。
陆西撩了撩她的头发,那不如我介绍一个基金经理给你,是我当时研究生的TA(助教),他这五年来的年回报率都在百分之二十五到百分之二十八左右。
程阮听了,原本有了兴趣的眼眸,又逐渐暗淡,百分之二十五左右的稳定回报基金经理人,我得投入多少,我现在手上能用的钱也就百来十万。
程阮这些年吃自己的花自己的,维持一个不低的生活水准,在每月只有三万左右薪资待遇的情况下,当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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