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灼热的气息喷洒在程阮的面颊上,酒味和熟悉的香水味交织在程阮的鼻尖,在过度惊吓的失神后,她慢慢反应过来,随即愤怒地抬起手去甩那只扣住她的手掌,猛力抬起右脚,朝着热源的方向一脚踹了过去。
唔坚硬的骑士长靴不留情面地狠狠踹在骨骼肉体上,使男人发出一声吃痛的闷哼。
程阮在那一瞬间挣脱手上的桎梏,重获自由。她毫不犹豫地转身开门,但就在她脚要迈进外部光源的那一刻,她又被从门边扯进了黑暗中。
你给我放开!程阮因为刚才持续高频率尖叫,此时再说话已经破了音。
男人不说话,从身后将她箍入怀中,程阮感受到他的浴袍蹭在自己露出的肌肤上,想起和他一起上楼那女人,顿时反感得不行,更用力地扑腾。
别碰我!程阮在绝对力量的制约下无法动弹,只能恶声恶气地朝背后喊。
好玩吗?身后的男人才好似她在玩闹似的,柔声问。
程阮听他这么问,怒气更甚,冷笑一声,我倒想问问你,陆西,这么老的把戏好玩吗?
陆西并不在意她的冷言冷语,抱着她将灯打开,在开灯的那一刹那怕灯光刺了她的眼,用一只手掌将她的眼前罩起来。
程阮感受到落在脸上的手掌,头一抬,毫不犹豫地一口咬上去,很快嘴里就有了咸腥味,但那只手就放在那儿,并没有要拿开的意思。
程阮咬了一会儿,陆西将头凑到她耳边问,消气了嘛?
低哑带有磁性的嗓音带着一种金属质感的厚重,让程阮大幅波动的心态渐趋平静。
但程阮还是不满地吐出他的手,转头望向他,质问,你凭什么让彭薇把我骗上来?就因为我把你推进水里?
陆西低低地笑了一声,但桃花眼中没有真实的笑意,他的下巴在程阮的鼻尖摩挲着,似乎思索着程阮说的是否对。
不是。
那是什么?
是我错了,阮阮。我不该故意让你主动找我,我不该故意激你,阮阮,我错了。陆西的声线如同低音的弦乐,缓缓地在吐息中调节程阮的情绪。
被程阮咬破的手在说话间从白色的露腰衬衣底下钻进去,朝程阮的胸前摸去,程阮今天特意穿了蕾丝半透明的la perla胸罩,一下就被他摸到了仅有一层薄纱轻覆的乳头。
你他妈别摸我!程阮双脚蹬在空中,又开始剧烈地挣扎,她不想让陆西知道她今天穿了这样的内衣,叫他明白她期盼的心思。
阮阮,你里面穿这样,难道不是给我看的吗?陆西即刻感受到她内衣的不同,手指撩拨起她胸前的乳尖。
我穿给商衡看的!程阮心里仍旧气着,故意膈应他。
陆西将她抱到床上坐着,一手箍着她的腰,一手继续如同露水扫花般在她的双乳上点出阵阵哆嗦。
程阮不断地扭动身体,想要挣脱出他的控制,但力气都打在了被子上,除了动作间将自己的双乳塞入他的手中,并没有任何实质性进展。
陆西的手不粗,软滑细腻,是从没做过粗事所保留下来的质感。透过纱质露网的蕾丝磨蹭在程阮的胸前时,让程阮生出一种失控的快感。
他的吻密密麻麻地落在程阮的发间,渐渐地被细密快感包裹住的程阮放弃挣扎。
你身上的印子也是给他看的吗?
陆西撩起程阮的衬衣,看着上面青紫未消的印记,眼色深深地问。
程阮违心嗫嚅,他不在意...
你也就给他看你的脚了吧?陆西轻笑一声,程阮是什么样的人,他太清楚了。不可能会将自己跟不同男人的欢爱印记展示给另一个男人看。就算那个男的不在意,程阮自己也过不去自己那一关。
程阮觉得在陆西面前,自己的心思就像被扒光了一样,心里不由地更加烦躁,她继续挣扎起来,却不小心碰到了他腿间烫人的硬物,浴袍里未着一物,那隐隐跳动的欲望温度明显,让程阮酒后微红的脸愈发火红。
Jacquemus34码的短裙对于她而言并不紧,在她的扭来扭去下已经随着安全裤一起褪到了胯骨上,露出里面与胸罩配套的纱质半透明蕾丝内裤边角。陆西见状,手从内裤的边缘探进去,修长的手指一下就触碰到花丛中已有潮意的阴蒂。
你放我回去,那女的呢...嗯...你想要你去找她...啊...程阮的嗓音已经由方才的生硬如铁,化作娇软的媚音,说话间还因为陆西揉弄阴蒂的动作泄露出几丝舒服轻哼。
你因为那女的吃醋了?陆西把她的裙子拉开,手更肆意地进入她的双腿间,在已经渗出水的地方开始慢慢地抠挖。
程阮被他手指刮蹭的浑身颤栗,明明灭灭的快感化作磨人的瘙痒窜入胸口,虽然提起那个女的气不打一处来,嘴上说出来时却是有气无力,我吃什么醋...啊...我干嘛吃醋...
她是不会承认吃醋的,她没有理由吃醋,陆西是她什么人啊。
话语被插入的第二根手指碾至破碎,手指顺着肉褶碾磨着花穴内的
传统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