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夜操劳的何轻,大清早还睡的死沉的时候,就被男人弄醒了。
昨晚睡的又晚,男人还把她像玩具一样抱在怀里,翻身都不能还做了个噩梦:她梦见被一只恶狼追了一路,怎么也逃不掉它的追击它也不不直接吃掉她,而是戏弄一般这里咬一口,那里咬一口,还到处舔
何轻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的时候,感觉到胸口一片濡湿,她慢吞吞低下头,就看见男人正舔着她的胸脯,手指还在她的小穴抽插着。
她无语了起码十秒钟,好半天才憋出一句:你不累吗?
男人显然心情极好,重重的在她胸上吸了一口,哑声道:不累。
何轻:
男人不仅觉得不累,还很嫌弃她的体力,捏了捏她腰上的肉肉道:你要好好锻炼才行。
何轻仿佛受到了极大的羞辱,恼羞成怒道:你昨晚还说我要多吃点肉!
这话成壑确实说过,但是是在洗澡的时候,他听见何轻这样说,低低笑了声:我以为你喝醉了什么都不记得了原来还是有印象的,那还记得别的吗?
他眉目极其硬朗,但是笑起来的时候一下子就柔和起来,终于和成帆有兄弟的样子了,何轻支支吾吾了半天,才道:不记得
男人把她的腿分开,下身缓缓侵入,粗大的阴茎慢慢撑开了层层嫩肉,男人一边舔着她的胸一边道:小骗子
何轻呜咽了声,她的小穴还肿着呢,但是刚刚的笑意迷了她的眼而且昨天晚上她对成钺傻笑,好像让他不高兴了,这会子何轻生怕他算旧账,便顺着他。
男人见她不乱动,语气温柔:乖,做完这次就放过你。
心里却是觉得可惜,到底还是太嫩了,情事上还没有找到乐趣,每每做起来还是有些青涩。
他年轻的时候,可是看不上这种小女孩的,嫩得要命,被欺负了只会泪眼汪汪看着男人,不然就是撒娇要这个那个。
不过她小一点的时候,是什么样子的呢?
男人忽然生出一点好奇心,一边肏弄她一边问:你在S市读的大学?
他忽然问这个,何轻有些茫然,点了点头道:怎怎么了?
男人已经低下头,敛去神色,嘴唇落在她的脖颈上,状似随意道:你要是来帝都读书就好了。
17岁,那时候他还没结婚呢。
想到那段糟糕的婚姻,男人有些遗憾的看了眼身下的女人,要是那个时候遇到他,也许他就不会那么随便定下来了。
少年时觉得情爱没什么意思,二十七八岁的时候觉得婚姻也算不上什么大事,而十几年后他却忽然生出一种岁月忽已晚的错觉。
无可否认的是,他已经被这个女人迷住了,这种感觉还是第一次,令他感到新奇。
他只差几步,就要往权力的巅峰走去,在这个年龄却奇妙的遇上了这样一个人。
可惜的是,眼下这个小东西好像不是那么在乎他。
这个认知不难发现,也让他感到无力,纵然没有谈过正经的恋爱,但是对女人的了解让他清楚的意识到这一点。
她对他一无所求。
林秉川不算什么威胁,这个男人顾虑太多,浸淫官场多年,却还未执掌大权,根本没办法从他手里抢到东西。
但是除了这个,她从来没跟他要过什么,钱权名利物质统统没有,也不曾想要他的感情成壑甚至觉得,如果他三个月不回成家,她就真的三个月不来找他。
何轻当然有他的联系方式,但是他从来没有接到她的电话,甚至一条短信都没有。
无论他多晚回家,都不会有一句问候。
这让他生出一股挫败之感,明明愿意跟他做爱,却一点也不想要别的,他低头看着何轻沉浸在情欲中的脸庞,心中升起的却是巨大的空洞感。
她不会主动朝他走一步。
连林秉川都能有个名分,他却什么都不是。
他的呼吸有些压抑不住,身下动作也开始凶猛起来,何轻哼了声,有些受不住。
你把我当作什么?男人的声音低沉,问出了这样一个问题。
何轻正好被他撞上一个敏感点,小穴一颤,被他送上了高潮。
失神之际,她茫然的想着这个问题,他们之间算什么呢。
她能感觉到成壑的态度逐渐改变,但是这样的变化,却不是她想要的
她能从容的接受男人的侵略,不代表她愿意接受更多。
男人见她不说话,停下了动作,看样子是一定要一个回答了。
女人急促的喘息着,粉颊还带着美丽的红晕,湖水般清澈的眼睛看了他好一会儿,才犹豫道:炮友?
成壑的脸一下子黑下去。
何轻才意识到自己好像,选了一个最糟糕的答案。
但是,他们之间不就是一种交易吗?
男人闭了闭眼,他就知道,不能指望这个蠢货说出什么好话来,炮友有他这样惯着她的吗?整日跑来跑去,对他一点也不上心,还要他给她擦屁股,甚至肏她还要专门找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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