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壑一直知道她喝了酒后会很好玩,但是不知道这么好玩。
问什么答什么,虽然常常要反应好久才答一句,但是比起那个温顺听话的何轻,他更喜欢这个真实的她。
痛吗?他捏了捏红肿的乳头,一边温柔的插她的小穴。
小兔子摇了摇头,小声道:不痛
然后挺起胸脯,把柔软的胸乳往他手里送。
男人抽出分身,又用力顶了进去,但是手上动作却无比温柔,直把身下的女人揉的呜呜叫。
你在环北租了房子?男人的语气忽然有些捉摸不透,即使在做这样激烈的事情,他也没有失去理智。
何轻感受着下身不断的快感,迷茫的看着他:怎么了?
成壑俯身,沿着她的锁骨一路往下吻,有些不悦:住在家里不开心吗?为什么要搬出去?
他顶着林秉川的动静时,顺便得知了这件事情,这个小东西,居然跑到外面租了个房子!
为什么不能搬出去?何轻有点呆,声音带着一丝娇媚:只是暂时住在那里,而且我和成帆帆又不是真的唔!
男人突然用力撞了一下。
你干嘛啊女人抱怨的推了推他,声音被他接下来的猛烈动作弄得断断续续:轻一点!
成壑心情忽然糟糕透顶,跟成帆没有关系,所以躲过风头就拍拍屁股走人吗?
可他却问不出那我呢?这样无能的话。
下身动作越来越用力,女人的腿被他分到最开,花瓣被粗大的性器肏的红肿,凸起的阴蒂圆润可爱,却被心情糟糕的男人狠狠捏着,掐着
呜好痛!别别捏了呜呜女人扭着屁股,想躲过越来越暴虐的性器,还有男人不知怜惜的手指,但是在酒精作用下放松的身体和脑子却更加敏感。
被这样粗暴的对待,可怜的小穴却高潮了,痉挛着喷出一股水液。
主动来找我,也是被林秉川威胁了?成壑被高潮的小穴差点绞的射出来,于是便停下动作,继续问问题。
何轻一点也没察觉到他的坏心情,意识深深陷入在高潮中,听到他的问题还点了点头。
当然是这样啊,要不是林秉川吓唬她,她才不会主动勾引成壑呢。
虽然很喜欢他的身体,但是一做就是好久,而且他还喜怒无常,不高兴的时候肏的她第二天都爬不起来。
男人暗自磨了磨牙,语气变得格外低沉:那你还喜欢他吗?
好在就这个问题,何轻没做出什么危险的发言,否则他可能忍不住把这个小混蛋丢下床。
不喜欢!何轻撇了撇嘴,嫌弃道:我才不喜欢他呢。
见他半天没有动作,女人好奇的用脚踢了踢他,然后缩着小屁股想把小穴内的肉茎弄出去。
她今晚已经吃的很饱了,不想再多吃一点了。
男人也不阻止她,见她一点也不怕他,踩着自己的小腹一点点挪动着屁股,鬼使神差的问了句:那你讨厌我吗?
这句话问出口,成壑无端的,心中升起一种无力之感,他想都不用想,直接问出这样的话,甚至问的都不是喜欢与否
然而,即便问的这样谨慎,也没能得到一个好结果。
何轻欢快的摇了摇头,大声道:讨厌!
成壑脸彻底黑了:"
他的性器还硬着,这会子火气上来,更是高高挺着。
见他脸色不太好,何轻缩了缩脖子,但是大脑又非常放松,她想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怕,于是鼓起勇气又补了句:非常讨厌!
虽然她很喜欢身材好的男人,尤其是那种肌肉分明,运动过后汗水会沿着线条缓缓淌下来那种。
床上的成壑也很性感,肌肉漂亮又结实,彰显着男人的力量,但是这力量压制着她动弹不得,只能叉开腿任由肏弄时,就一点也不诱人了。
做的激烈的时候,男人的汗水也会沿着胸肌腹肌滚落下来,滴在她身上这个时候她已经被折磨的发疯,当然没有欣赏的心情了。
而且,哪怕再沉迷的时候,她也很清楚她是为了讨好男人,不被轻易送走,才爬上男人床的。
所以她不会反抗,只会尽力讨好男人,成壑喜欢乖巧温顺的,她就不挣扎,乖乖承受他粗暴的性爱。
这是交易啊她心里道。
如果何轻清醒的话,自然不会说讨厌,作为金主来说,成壑真的没有任何问题,她甚至要感谢他能看上自己的身体,不然林秉川要她的时候,她只能任由宰割。
从这一点来看的话,成壑真的是个大好人。
毕竟,他这个段位的男人,不是只要漂亮就行的,还要感谢他的不挑食。
何轻咬着手指想,看向他的眼神也温柔了不少。
但是成壑的心情就没有这么轻松了,倒不是因为何轻的话,她讨厌不讨厌不重要,只是个偶尔拿来泄欲的女人罢了,双方也算是各持所需。
只是,什么时候,他开始在意一个床伴的心情了?
为什么她说讨厌他的时候,他的心情会这么糟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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