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凌恒不语,抿一口清茶,方道:
怎么?
那少年,或者也不当说是少年,事实上他比庄凌恒还年长几岁,只是生了一副天生骗人的模样,瞧着和十五六岁的儿郎一般。
他名唤耿笛,曾也是与庄凌恒在军营里的,平生风流浪荡,最好与美人狎戏。
我所见女子之中,还没她这般
耿笛迟疑一会儿,认真的思索着如何去形容。
毕竟她与庄凌恒还是名义上的夫妻,想来他也不愿意听的太直白。
你直言便是,既都请你来做这事,你还当我在乎吗?
庄凌恒一语道破他的为难。
耿笛笑了:
你说的极是。
他不再隐瞒:
次女并不简单,我疑心她行这事另有目的,并非天生性淫。
庄凌恒若有所思:
何处此言?
耿笛就道:
若是寻常女子,身娇体软,遇见天赋异禀的,几回就要求饶。
她却不同,反是越战越勇,像是要把人吸干了似的。
他自认御女无数,却也从未见过这般,这是尤物还是妖物,当真是说不清的。
庄凌恒想到黎莘午后倦怠模样,才闹了两回就受不住了,反观黎茵,的确截然不同。
他眯起眼,心中有了些念头。
实不相瞒,她这事不是头一回,我亲眼目睹过一次,后来暗中调查,发觉她与府中下人多有纠缠。
庄凌恒说的镇定,仿似那头上绿油油的人不是自己。
仅仅是镇国将军府,她与之苟且的,就不下十人。
耿笛噗嗤乐了,眼里透出几分幸灾乐祸:
她也是胆大包天,竟光明正大的做这等事,只我有一事不明,既如此,缘何放着你不管呢?
他单纯好奇。
若是生冷不忌,没理由放着自家夫君不用,单去挑外头的食不是?
庄凌恒冷哼一声:
我倒要谢她饶我一命。
他并非小性的,可只要一想她勾缠过多少男人,心里就直犯呕。
耿笛哈哈大笑:
说的也是,她除却这一身本事,旁的也算不得出挑,就是房中术,也比烟雨楼的娇娘们差远了。
庄凌恒不想与他谈论这个:
若她中意你,你定要讨些贴身物来,我得压的她心服口服才好。
所有的一切,归根究底都是要休了她。
耿笛当即应了。
两人又说了一些黎茵身上疑点,眼见天色极暗了,耿笛就想起身道别。
庄凌恒刚要将他送出去,两人还未行至门口,就听门扉一阵响,外头来了人叩门。
笃笃笃。
叩的小心翼翼。
庄凌恒与耿笛对视一眼,俱是心生怀疑。
耿笛便把汗巾子往怀里一塞,低下头,换上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
庄凌恒上前开门。
门隙略其了一条缝,就突兀的探进一只玉白雪嫩的手,扣住门框,把整个身子都挤了进来。
庄凌恒一愣,恍然间就软玉温香的蹭了满怀。
不速之客仰起头望他,浑然不觉两人身侧还站着一人:
你猜我方才遇见了谁?
黎莘兴奋的揪着他胳膊,
是二妹妹身边的呀!
她总算是察觉到房里不止她和庄凌恒两人了。
某亘:
大家除夕快乐!!!新的一年,祝所有小仙女身体健康,平安喜乐,票票滚滚来~(我比较实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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