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嗯。”
“来姨妈的时候会一直这样吗？”
“没……就刚开始几天。”
“那肚子呢？疼不疼？”顾知行常听人家说，痛经最是难受。
周一摇头，又想起黑暗中他应该看不见自己的动作。
“不疼，我比较幸运，没有痛经。”
“那，还有哪里会不舒服吗？”
“嗯……第一天会腰酸。”
怪不得她昨天整个人恹恹的。
顾知行一声叹息。“让你受罪了，以后不舒服就告诉我，我帮你揉一揉按摩一下。”
周一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来大姨妈是生理现象，顾知行这么一说，倒好像是他的过错一样。
“好……好了，不用揉了。”
于是，顾知行便松开手，帮她扣好睡衣的扣子，又把被子扯上来盖上。自己则贴上去，从背后拥住周一。
周一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
顾知行问：“一一，蜜月旅行你想去哪里？”
“唔……我是真的不知道该去哪里，好多地方都想去。”
“那好办啊，我们一年去一个地方就好了。”
“顾知行，是蜜月旅行，”周一特意把“蜜月”两个字说得重了些，“又不是休年假。”
“谁规定蜜月旅行只能有一次呢？”只要是和你在一起，我希望每天都是蜜月。
“好～你说得对。”周一的声音已经带着些困意了。
过了一会儿，迷迷糊糊之际，周一又听到顾知行问她：“那我们下个月就去度蜜月好不好？只有我们两个人的蜜月。”
黑夜把人的声音蒙上了一层不确定的意味。
周一无意地轻哼一声。
顾知行把她搂得更紧了些，他就当是周一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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