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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产时十分顺利,许是心疼母亲,孩子隻折腾了一个多时辰便顺利降生,接生的稳婆都夸小皇孙懂事,是个体恤人的。
这是承徽的第一个孩子,又是长子,在承徽心中的分量可想而知。
当樱桃终于听到婴孩的啼哭,疲惫地面容上总算有了生气,笑意盈盈地看了看抱过来的孩子,来不及多看便累得晕了过去。
再醒来时,室内已经点上了蜡烛,承微笑着坐在床边看书,见樱桃醒来,放下书本,“总算醒了,睡了好几个时辰。渴不渴,饿不饿?”
樱桃示意要喝水,承徽起身亲自去倒了杯茶,先试试温度才递过来,“慢点喝。”
将樱桃扶起,半靠着自己的身子,承徽将水递到她嘴边,一点一点服侍着樱桃喝了下去。
半杯茶下肚,干渴的喉咙舒服不少,樱桃重新躺回了床上,环顾一下屋子,“孩子呢?”
承徽声音带着笑意,“刚醒就要见他,不过是个皱巴巴的皮猴子,难道还能有孤好看不成?”说到最后语气已经有些吃味。
樱桃忙宽慰道,“刚生下来的时候隻来得及看一眼就被抱走了,好歹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总得看看长什么模样。在臣妾心中,自然是殿下最英武。”
不知从何时起,樱桃和承徽之间说话的语气十分自然,带着亲昵的意味。樱桃也不像最开始那般中规中矩,敢和承徽开一些玩笑,两人之间有了老夫老妻的味道。
孩子如见风就长一般,不过短短一个月时间,已经褪去了红色的表皮,变得白嫩可爱。五官也不再是皱巴巴的一团,渐渐有了父母的影子。
樱桃抱着孩子,越看越喜爱,这是她和承徽的骨中骨,血中血。因为有了他,两人的联系更加紧密,仿佛彼此有了更多的对对方的依赖。
这孩子未出生的时候便找了两个奶娘照料,可樱桃始终觉着还是自己喂养会更好一些,因此始终偷偷喂奶。如今承徽的后院属樱桃位份最高,别人也不敢多说什么,断断续续中倒也喝了一个多月的母乳。
承徽进门,见到的便是小婴儿在樱桃怀中吮吸的画面,白胖的双乳上托着两隻小手,那样子怎么看怎么碍眼。
轻咳一声,樱桃赶紧将孩子放下,把衣服拉好。得不到满足的孩子撇撇嘴哭出了声,樱桃高声呼喊奶娘将他抱了下去。
知道太子喜静,周围伺候的下人赶紧退了出去在门口守着,不让人进来。
虽是寒冬,屋内炉火正旺春暖融融,樱桃隻穿了薄衫,孩子被抱走后奶水失去了容器,渐渐泅湿了衣裳。
承徽眼睛尖,注意到樱桃的胸前湿了一大片,还以为是不小小心洒了茶水,伸手捻了一下却发觉入手粘腻,闻了闻手指头,还带着些奶香味。
奶水汩汩的从乳房中流出,因为无人承接已经湿了一大片衣裳,樱桃害羞,扭身去换衣服。
承徽好奇转过身看她,只见樱桃上身赤裸,两颗乳头愈发肥大红艳,两滴奶白色的液体在上面似坠非坠,看起来纯洁又色情。
“别动。”眼见着樱桃要穿上衣裳,承徽低喝了一声,嗓音低哑。
樱桃抬头便看到承徽放光的眼睛,下一瞬已经被他搂在怀里动情的吮吸着,对比婴儿更加粗糙宽大的舌头,承徽的唇舌更有力道,更加急不可奈。
香甜的乳汁淌入口中,双乳如花朵般甜蜜馥郁,承徽慢慢舔舐着入口,放在口中含弄舔咬,力度很轻,让樱桃浑身微微颤抖,身下的小溪也潺潺起来。
怀中的承徽双目紧闭,为这甜蜜沉醉,樱桃爱怜的轻抚他的头顶,轻手轻脚的褪去了承徽的衣裳。
生育过后,樱桃浑身都带了股子骚媚入骨的奶香味,承徽细细把闻,隻觉得万般和心意。
奶水终究有限,哪里顶得住承徽几口?不满的最后使劲嘬了两口就再也处不来东西,樱桃轻轻呻吟,回过神来已经天旋地转。
承徽斜靠在床上,眼见着樱桃支撑起自己的身子,花穴对准阳具,艰难地吞咽着。
肥硕丰满的双乳在胸前颤颤巍巍,樱桃来回摆动屁股,尽力吃下承徽,激动之下,胸前竟然又冒出了乳汁,从细小的孔隙中滴出来,身上奶味更重。
密闭的空间里,到处都是樱桃的味道。
这回连樱桃自己也能闻出来,脸上红色更盛,着急之下,将小承徽整个吞下,入到了宫口。
生育过后花穴更加开阔,如今这个姿势进入得要比往常更加容易,并且许是格外需要阳气滋润,这回樱桃自己忍不住先浅浅动了起来,两下过后尤觉不足,支撑着身子大幅动做。
承徽含笑看着樱桃,她的体态也丰盈了一些,虽不似之前纤瘦,不过别有一番少妇的风韵,整个人看上去更加柔和,眼神中也多了媚意,自有一股引人的风致。
如今樱桃乳尖白浊似坠非坠,双乳如波,腰肢却蛇般扭动,身下花穴更是紧紧箍住承徽不肯松口,活脱脱一个艳色妖精。
偏偏如今这妖精还伏在自己身上,承徽万分满足,却也忍受不住,双手托住樱桃的腰肢帮助她在身上起伏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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