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剑崎与始二人要带着线人和她的亲人出逃的日子,几个人乘上轮船后,所有人始料未及的是,船炸了。线人当场死亡,剑崎和船上其他人落水,情况混乱,她什么都没搞清,在浪潮翻涌中,昏昏沉沉被冲上岸,还是始抱着她回去的。
“结城先生呢?!”剑崎醒来后,第一句问的就是这个。
始摇了摇头,回答:“只有我们两个活下来了。你算运气好。”
“怎么会这样……”
剑崎低着头呢喃,又不安地看向始,一时千万思绪闪过,但凌空一抓,什么都没有。她抓着被子,试探性地问道:“相川前辈,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会出现在那里?”
始察觉到什么,对她笑了笑,主动安抚道:“你是不是被吓到了。抱歉,我也没有料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是我的责任,连累了你。”
“这样吗?”剑崎虚弱道,她体力不支,很快再次昏过去。
因为泡在水中太久,以及任务惨烈失败的消极情绪,剑崎夜里发热,生病了,还是始照顾的她。尽管那人忙上忙下,寡言地照料病人,剑崎混沌的大脑却总在午夜时清醒,怀疑默默滋生,可没有更多证据,仅是直觉。
她身体素质太好了,没几天就痊愈彻底,两人一前一后坐车离开。等剑崎提着行李包,回到出租屋时,钥匙打不开门,其他的物件全部被扔到门外,房东老太太过来了,告诉她,因为没来及的交房租,又联系不上人,这里被转租给别人了。
晴天霹雳。
屋漏偏逢连夜雨,剑崎的摩托也没油了,她推车去蓝花楹,决定先把行李暂时放在那,加满油后再去找中介看房子,没想到半路遇上始。
对方上下扫视两眼,立即明白情况:“你要搬家了?”
“不是……是出租屋的合同到期了。”剑崎没说完整。
“来我这里住吧。”始想,那天还是不应该手下留情,一开始不觉得这个女人能察觉什么,没必要牵连无辜的人,现在却不一定了,暂时没理由除掉,但得好好看着她,以免惹出更大的麻烦。
剑崎本来是拒绝的,即便有那半个月的同吃同住打底,但经过任务失败,她面对始总会不安,心理生理,各种意义上的。
她故意问道:“你可不像是会随意收留人的家伙,该不会想对我做什么吧?”
始回答:“以为我对你很有兴致吗?”
好吧,他看起来确实像性冷淡。
他又说:“要是你找不到住所,长期借住在天音家,以你当卧底的资质,她们很容易被盯上。还不如住在我这里,起码我不会被你连累。”
“诶,谢谢?”剑崎反应过来,“等等你是在说我当卧底很差劲吗?”
但一分钱难倒英雄汉,情况再糟糕也不会糟糕到哪里去。何况始这家伙,对天音倒还挺不错,看着不像穷凶极恶的人,说不定那事完全是自己的错觉呢?真要有什么蛛丝马迹,她还可以就地监管,也算是两全其美。
就这样,剑崎拎着包,住进了始的出租屋。只是这事不可避免地被天音知道,她赶巧来找始玩,在门口盯着一起出门的两人,剑崎立即熟练地对始露出不爽的表情,气冲冲地先行离开,还不忘留下一句“要不是没办法,谁会和这家伙租一起”,以示清白。
他们演得倒挺真,屋里相处得和谐,家务分配得平等,一个洗碗一个做饭,一个洗衣服一个拖地,交流不多,但也没闹过矛盾,在店里却总一副不相往来的样子,说话也夹枪带棒,你来我往,以至于橘和虎太郎分别被广濑栗原差遣来劝解。
现在同样,两人远远地坐着,目光一触及就分开,轮到天音无可奈何,摇了摇头,评价道:“我也没想到会变成这样子啊。”
始洗干净碗,放好碟子,才上前来找剑崎。她瞧着窗外,情绪不显地问:“怎么了,突然找我有什么事?”
“只是告诉你一声,我要去处理上次任务的遗留隐患,大概会有好几天不回来,今天晚上就去,你不用给我留饭了,卫生我回来后一起打扫。”
“……会很危险吗?”剑崎情不自禁关心道。
始愣了愣,他思考了一下,回答:“大概……能回来,不过估计会受一点伤。”
剑崎有些失落:“所以你处理起来也有点困难啊?看来我没法去帮你了,橘前辈没有派我和你一起,大概就是觉得我没有办法处理这种事,在现场只会拖后腿吧?真是恼火啊,可是……”
“是啊,你的伪装技巧在那帮老油条眼皮底下绝对会暴露的。”
“什么话啊,拖后腿也不是我想的,按理来说你不应该顺势安慰一下吗?说话也太不客气了一点,就算是在蓝花楹也不行,搞得我自尊心很难过。”剑崎瞪了他一眼。
始又露出点微笑:“还有,我请了装修工修水管,明天下午来,你别忘记了。既然你没有付房租的话,维修设备的钱,就让你出了,不至于这点钱也没有吧?”
“就这样吗?你这家伙完全没有一
传统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