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不行,不能笑!
不仅不能笑,还要配合冬暖:「说的是什么呢,都是要走这一遭的。」
冬暖又讚同的说了不少,当然说一句,就在心里呸一句。
事后怎么样,冬暖暂时不知道,不过等到后来一次小聚,苟清韵笑着跟冬暖说了一下:「你是不知道,九月时候咱俩说的那话,最后传到她耳朵里,把她吓成什么样,最近还在家里闹着,说是不嫁人,要绞了头髮当姑子呢。」
冬暖听完,倒是不觉得意外。
毕竟这种事情,确实吓人,再加上苟清韵确实生的时间久,现场估计也不太好,血淋淋的,哪个未嫁的小姑娘看了不害怕的?
不过,苟清韵的话也侧面的验证了一件事情,那就是她在高府过的,也不似是表面的那样风光。
对此,苟清韵也没强装着没事儿人一样,而是抓到机会,诉了一番苦:「我身边的春枝是婆母安排的人,说是日常帮着我,其实就是婆母准备的眼线,之后说不准还要让她上位当妾室呢,婆母的人,我不能甩脸子,还得好好待她,想想就恶心。」
各家都有这种事情,苟清韵在未成亲之前,就已经料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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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可能不是人】 【】
但是,真正经历的时候,还是忍不住的觉得恶心,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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