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江楼一听有欺负人的,顿时就不怎么高兴了。
他面色稍稍冷了冷,只是跟冬暖说话的时候,语气依旧还是温和的:“有人欺负你?说难听的话了?”
寒江楼是知道,权贵们有很分明的阶层意识,所以很是瞧不上他们这些贫寒百姓。
哪怕冬暖有曹府护着,但是本身没什么背景与优势,所以有些人还是会瞧不上她。
寒江楼暂时也做不了其他的,毕竟考取功名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就算是要下场,还需要一年多的时间呢。
所以,他如今能做什么呢?
搞小动作啦。
没办法,谁让他多了一辈子的记忆呢?
当然,如果对方的背景是个好官,或是没那么起眼的,寒江楼大概也做不了什么。
但是,如果小动作不少,而且也不是什么好东西,那么提早让他下去,也算是为民除害了吧?
冬暖的记忆力不错,对于那天看她眼神轻视的人,也都记得。
不过就因为几个眼神就跟未婚夫告知,似乎有些不太好看。
只不过,寒江楼目光灼灼如火,大有她不说,他就不动的架势,冬暖无奈之下,想了想把那天背地里说她坏话,因为声音小,别人没注意到,但是就她听到的人给拉了出来。
“有个李姓贵女,看着很不好惹,还悄悄说我坏话,但是她声音小,瑶瑶没听到,我也不想给瑶瑶添麻烦,就没说。”冬暖直接把李俏拉了出来。
毕竟,对方的身份背景,曹新瑶还给她科普过呢。
如今拉出来正好,冬暖还能对上,对方是哪一位。
“李姓贵女?”听了冬暖的话,寒江楼微紧着眉重复了一句。
整个梁州李姓官员可是不少,只有这么一个含糊的提示词,怕是找不到对应的人。
难不成,都过一遍?
不过冬暖已经配合的给出了精准定位:“据说对方的父亲是都转运盐使司的同知,
跟义父的官阶一般大。”
这么一提,寒江楼就知道是哪一位了。
李大人在整个梁州都是出了名的,宠妾灭妻之名,几乎响彻整个梁州了嘛。
只不过,因为这属于后院私事,他虽然有扶持妾室上位的心,但是不管是大岳的律法,还是规矩都不允许。
就算是有功之人,拿自己的功劳换自己心爱的妾室上位,也是要被其他官员瞧不起,更是容易被陛下疏远的。
所以,李大人空有心心,但是不敢操作。
所以,如今的情况就是,他虽然私德有亏,但是为官看着还不错,能力也还可以,不然也做不到这一步。
当然,也因为这些年没少钻营,所以帮着他打下了不少的基础。
若是别人想动他,大概还需要动用不少的手段,慢慢调查。
但是对于寒江楼来说,这件事情其实也不太难。
因为寒江楼记得,上辈子这位李大人的幼子在他乡打死了人。
这件事情,被掩盖了两年,毕竟李大人也有不少的同僚,只要他愿意出钱出力,人家也多少帮一点忙嘛。
只不过,敌人想搞死你,你掩盖的再久也没用。
李大人前妻的哥哥早就想搞死他了,所以在发现异常之后,顺着线往下查,还真叫他查到了。
然后两年后李大人倒台了。
顺着时间线算的话,李大人府上的那位公子,如今应该在礼州,具体打死人的时间线,寒江楼不清楚。
毕竟上辈子也是因为这件事情闹的大,两年后哪怕他已经在京城了,也听说了这件事情。
因为是梁州的事情,所以他多打听了几句。
如今再一想,倒是有很多细节,慢慢浮现出来。
所以,现在是打死了还是没有呢?
不过不重要,没打死,就提前防犯,打死了,就提早调查,说不定还能顺着萝卜拔出不少坑呢。
这么一想,寒江楼心下有数,抬手轻轻的摸了一下冬暖的小揪揪:“不是什么好人,以后离他们远点,省得被他们传染傻了。”
冬暖是讚同寒江楼的这个说法的,所以用力点点头:“嗯嗯,我也是这么想的,瑶瑶说了,以后碰到这位李姑娘,可以不必理会,对方顶着庶出的身份,这些年在贵女间行走,其实挺恶心人的,只不过,人家也有交好的手帕交,所以跟着一起过来,谁也没办法真的撕破脸,虽然对方是庶出,但是人家父亲是真疼爱这个女儿,所以得罪了她没好处。”
“暖宝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就好,这个李大人啊,多行不义,早晚出事儿。”寒江楼倒是没把话说的太清楚,含糊不清就可以了。
冬暖原本也不关心这些事情。
听了寒江楼的话,冬暖点点头,然后指了指手边的几个大包裹:“对了,那边的紫皮包袱是冬执给冬柏叔的,你跟他说一声,里面有银子,让他拿的时候,仔细些,别掉了,有二两呢。”
冬柏是冬执小叔的全名,按辈分,冬暖得叫人家一声叔的。
虽然对方年纪并不算太大,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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