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吃饭吧。」罗婶端起盛碗的粥,旋即又放下,「太太,你来喂先生吃吧,先生的右手可不能再随便牵动了。」
「伤口保护不好,胳膊真会废的呀!」罗婶痛心疾首。
「好。」祁雪纯毫不含糊的点头。
罗婶嘴角含笑的离去。
祁雪纯来到床边,拿起那碗粥,忽然说道:「我听人说,当上夜王的条件之一,必须在缺水缺粮的极端条件下,完成规定的任务,是这样吗?」
司俊风挑眉,算是答应。
「所以,你就算三天三夜不吃饭,也是能熬过来的。」她麻利的将碗又放下了,笑眯眯的对他说:「这点伤对你来说,不算什么吧?」
司俊风点头,赞同她的说法,不过,「我已经通过考验了。而且以我现在的身体状况,半小时内不进食,一定会因低血糖而晕倒。」
「是吗,我有另外的办法不让你晕倒。」她挑唇一笑,转身离去。
司俊风的眼角满是笑意,他抬手拿起粥碗,这个还不至于难到他。
只是跟她斗嘴,很有趣。
「司总,需要我帮忙吗?」
祁雪纯折返到门边,便听到云楼清亮的声音响起。
她立即顿了脚步,心想云楼这是就近戒备吗,这明明是就近监视。
不过,以云楼相似程申儿的气质来看,这是谁安排的就很明显了。
「谁让你来的?」司俊风的语气很冷。
「腾一让我照应司总。」云楼回答。
「你走吧,没我的命令不准再踏进这裏。」司俊风毫无情绪的吩咐。
云楼顿了顿,「司总,我想帮你。」
「我的话不管用了?」司俊风冷声反问。
云楼退了出来。
她看了站在旁边的祁雪纯,神色立即恢復到清冷平静。
但祁雪纯已经看到了,她美目之中翻滚的浪潮。
啧啧,小保镖爱上冷酷老大,听上去就很浪漫。
不过,司俊风的「台词」,跟她想像中不太一样就是。
云楼没多看祁雪纯一眼,转身离开。
「你等等,」祁雪纯叫住她,问道:「你隐蔽在附近的什么地方?」
祁雪纯琢磨出几个位置,想跟她确定一下。
云楼顿步:「太太想知道?」
「对啊。」
「听说太太也是高手,不如您猜一下吧。我会在隐蔽点等你发现。」说完她抬步离去。
哦,这是跟她宣战了吧。
祁雪纯回到司俊风的房间,给他手裏放了一块巧克力,「这就是答案了。」
它能提供的热量比肉末粥高几个等级,保证他不会晕倒。
司俊风盯着手裏的巧克力,半晌没动静。
「不相信我啊?」祁雪纯挑眉:「咱俩算半个同行,巧克力意味着什么,你不会不知道吧。」
他当然知道,巧克力意味着能量,保命的必备品,活下来的一丝希望……
「训练时,你经常吃这个?」他问。
她微微点头,「这个最直接有效。」
她说得简单,他却明白,要经常用到巧克力只有一个可能,训练强度大而且场景逼真。
不吃真的会要命。
他的心底泛起一阵痛意,那些她本不该经历的,都是他造成的。
「你吃啊,我还有事跟你说。」她没瞧见他泛着痛意的眸子。
「你问。」他将巧克力攥在手心。
「我都听腾一说了,你打算什么时候去见那个人,问出幕后指使?」她开门见山的问。
手心裏的巧克力被他攥得更紧,「你也想去?」他问。
她点头。
他毫不犹豫的点头,「没问题。时机到了我通知你。」
她心头咯噔,没想到他答应得这么干脆。
深夜,她给莱昂打了一个电话。
她怀疑司俊风有什么圈套,需要莱昂的帮助。
「明天你能回学校一趟吗?」她还没说话,莱昂已先说道。
「好。」那就回学校见面再说吧。
翌日她起了一个大早。
走出别墅,却见司俊风站在花园裏。
这时候风冷露重,他一个受伤的人待在这裏不太好。
总归他是为了救她,她便说道:「你会着凉的。」
他双臂迭抱,挑着浓眉,「祁雪纯,关心人的话,应该看着对方的眼睛说。」
嗯,他们相隔的确有三四米。
她走近他,只见他的黑眸染着一层笑意,「关心我?」
「你救了我,我有义务提醒你。」
他眸中的笑意更深,「从你昨天的表现来看,你的义务履行得不够。」
记恨她给他巧克力呢。
她没理他,「好好休息吧。」
她要出去了。
「早点回来,」他说道,「照顾我这个伤病员。」
她觉得他有点怪,不过没放在心上。
去学校的路上,罗婶又给她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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