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几天。就算被记者拍到,也不会太难堪。」
「几天之后呢?」祁雪纯问。
「我们准备召开记者会,将这件事解释清楚。」严妍回答,「同时也让申儿打消念头,以后不再纠缠。」
「好。」祁雪纯给她这个面子。
晚上,祁雪纯让管家将程申儿安排在一楼客房。
她则进了卧室,舒服的泡澡,又在按摩椅上躺了一会儿。
忽然她感觉到不对劲,睁眼看去,司俊风不知什么时候到了房里,正斜倚在窗前看她。
她波澜不惊:「司俊风,你没完成承诺,我们的交易仍在。」
司俊风勾唇轻笑,来到按摩椅前,坐下。
这种椅子怎能坐两个人,祁雪纯赶紧缩起双脚,蜷在角落里。
他趁势而上,双手扶在按摩椅两边,将她完全的圈在了自己和椅子之间。
他呼吸间的热气,一下子尽数喷洒在她的脸。
祁雪纯紧张的咽了咽口水,「你不是不遵守约定的人!」
「知道怎么样让程申儿真正的离开?」他问。
「怎么样?」
「让她明白自己没有一点机会。」
「怎么做?」她疑惑。
「这样。」他低头封住了她的唇……
她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就是在程申儿面前秀恩爱。
「你放开,你……」她得跟他把话说清楚,他却停不下来,像没吃饱的小动物亲了又亲。
每一次,他都感觉她比上一次更甜。
「你放开……」她总算将他的肩头推开,「司俊风,你不遵守约定!」
他邪气的勾唇:「难道你不想?」
他的目光放肆在她身上打量,她已经换了睡袍,里面是v领的弔带睡衣,该看到的,他都看到了。
「我穿成什么样是我自己的事,」她瞪他一眼,「你敢遐想就是你的错!」
司俊风挑眉:「第一次听说对着老婆遐想也是错。」
她轻哼一声,丝毫不退让,「司俊风,别让我瞧不起你。」
他眸光微沉,抓在她胳膊上的力道瞬间轻了几分……这句话说得有点狠了,但能说这么狠,也是因为在乎。
「祁雪纯,你吃醋的样子很特别。」他站起身,不过,他不想再看到了。
「先生,先生?」门外忽然传来管家焦急的声音。
司俊风拉开房间门,「怎么回事?」
「不知怎么的,程小姐喝了很多酒,这会儿正在花园里耍酒疯……外面下雨了,这样非得感冒不可。」
司俊风和管家匆匆离去。
祁雪纯忍耐的闭了闭眼,程申儿的确是个难搞的人。
她起身来到窗前,正好瞧见花园一角的程申儿,她手提酒瓶,脚步东倒西歪。
在主卧室窗户正对的位置喝醉,真是好巧。
忽然,她一个脚步不稳,眼看就要往草地上摔。
司俊风箭步衝上,及时拉住她的手腕,她顺势扑入了他的怀中。
他先是推开她,两人不知道说了些什么,程申儿忽然晕倒了。
见他抱起了程申儿,祁雪纯没再看,而是将窗帘「唰」的拉上。
她想睡觉,却迟迟无法入睡,心思一直留在门外……她不得不承认,她期待司俊风的脚步声响起。
那样代表他对程申儿的态度有多坚决。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她期待中的脚步声却一直没有响起……
清晨,祁雪纯来到餐厅,管家已将丰盛的早餐端上桌。
「太太,保姆已经到岗了,」管家将新来的保姆招呼进来,「罗婶,这是太太。」
罗婶约五十齣头,外表很整洁,脸上带着和善的微笑:「我就说睡在一楼那个不是太太,这位才有太太的模样。」
祁雪纯对待奉承不怎么感冒,她注意到另外一点,「你去看过程小姐了?」
罗婶点头:「她睡着了还吐得满地都是,也不知道喝了多少。」
祁雪纯轻抿唇角:「她是司俊风请来的客人,你让司俊风去照顾。」
「先生不在家啊。」罗婶回答。
祁雪纯抬起眼皮。
管家接话:「太太,昨晚上先生有急事去公司了,他怕吵你睡觉所以没说,让我今早告诉你。」
祁雪纯的呼吸乱了一拍,「他什么时候出去的?」
「十点多。」管家回答。
祁雪纯回想时间,那就是把程申儿送到房间之后没多久……
她还以为这一整晚,他都和程申儿待在一起……他真是怕吵她睡觉所以没说?
恐怕他是故意如此,让她看清楚自己的煎熬吧。
她碰上了一个高桿的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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