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妍也是这样想的,但是没有证据。
「傅云的脚伤不便,也是事实。」
如果说傅云行动自如穿梭在严妍和自己的房间,而且比严妍速度还快,也是非常不合乎情理。
李婶想了想,「想知道傅云的脚伤究竟是怎么回事,倒也简单,让程总配合一下就好了。」
来到山顶后,严妍和大家一样,开始搭建帐篷。
不多时,李婶回来了,暗中冲严妍使了个眼色。
严妍会意,李婶的意思是已经跟程奕鸣私下沟通好了。
帐篷搭好之后,程奕鸣亲自将傅云背进帐篷里。
帐篷里垫了柔软的床垫,顶上是透明塑料布,一家人躺着看星星聊天,的确是一桩美事~
当然,等孩子睡着之后,大人们还可以做点别的~
傅云脑子裏充满幻想,就等程奕鸣也坐下来。
然而,程奕鸣说道:「我出去抽根烟。」
说完他转身即走。
傅云看着朵朵:「我记得他是不抽烟的吧?」
朵朵耸肩,「他可能帮李婶搭帐篷去了。」
傅云愤恨的咬唇,李婶一个老娘们还来露营凑什么热闹,明明就是想给严妍和程奕鸣牵线搭桥。
帐篷这么小的地方,很容易手碰手,肩碰肩,李婶随便找个什么借口就能走开,留下孤男寡女旧情復燃……
「朵朵,」傅云盯着女儿,「你不是跟妈妈说,很想让表叔当你爸爸吗?」
程朵朵点头。
「你现在去严妍的帐篷里把表叔叫回来,就说……我不舒服。」傅云交代。
程朵朵马上就跑出去了。
傅云得意的一笑,说实话她也不是很能掌控这个孩子。
但她找到了这孩子最期待的点,就是让程奕鸣成为她真正的爸爸!
很显然,只要提起这个,她就会对自己言听计从。
果然,不出十分钟,程朵朵就跑回来了。
「表叔没在严老师的帐篷里。」朵朵报告。
「那……他在哪裏?」傅云一愣。
「我看到他在前面的小山坡上抽烟,就他一个人,」稍顿,程朵朵又说,「但严老师也看到了,不过严老师还在忙着搭帐篷。」
傅云想了想,「朵朵,你推着妈妈在附近看看风景吧。」
「天黑了能看到吗?」
「晚上看风景更有趣味。」
朵朵是推不了的,只是陪着她乘坐的轮椅往前慢慢走。
等在附近溜了一圈,小山坡上抽烟的人影不见了,帐篷里倒是多了一个人影。
傅云的嘴角撇过一丝得意,果然,程奕鸣不是不想进帐篷,而是明目张胆的进去,怕别人说闲话。
她出来溜达一圈,给他机会从容的走进去。
「朵朵,你去严老师那儿玩一会儿吧,妈妈腿不方便,要不你留在严老师那儿睡吧。」她吩咐朵朵。
朵朵扑闪着亮晶晶的双眼:「为什么?」
「你想要表叔成为你真正的爸爸,就按我说的去做!」
傅云独自转动轮椅来到了帐篷前,她理了理头髮,站了起来。
不错,她的脚伤没有那么严重,而且经过好几天的修养,适当的走动根本没问题。
而这,也是她给程奕鸣的惊喜。
她掀开帐篷的帘子钻进去,半趴在垫子上抬头,脸上的神色从微笑变成惊愕,再以愤怒状态凝固。
严妍轻笑一声:「怎么,不认识我了?」
「怎么是你!」傅云怒问。
严妍瞟了一眼她的脚,「我就说你的脚伤没那么严重。」
傅云一愣,立即回过神,捂住脚踝做出一副痛苦状,「我当然疼,我以为能见着奕鸣哥才强忍着,你为什么在这裏,奕鸣哥呢?」
「我怎么知道?」严妍反问,「我是来找你的。」
「你找我干什么?」
「今天夜裏在我房间门外装神弄鬼的,是你吧。」
「我不明白你说什么。」傅云矢口否认。
严妍的脸已经沉下来,没工夫跟她废话,「傅云,你不过是把我从程奕鸣身边支走而已,我劝你适可而止,用一点正常的手段。」
「我的孩子不是你可以拿来开玩笑的!」她严肃的警告。
傅云冷冷讥笑:「你可以拿来开玩笑,别人为什么不可以?我已经问清楚了,当时医生建议你卧床保胎,可你到处跑最终导致流产。」
她不屑的轻哼一声:「我最看不惯你就是你这种人,怀孕了不好好保护孩子,总以为是自己是最特别的!」
严妍的脸色越来越沉,她的双手颤抖得厉害,心裏掀起万丈愤怒的巨浪。
傅云不屑,「你很生气吧,可你生气有什么用?你的孩子就是你害死的,你也觉得他很冤枉是不是,他要报仇也要来找……」
严妍终于忍不住,一把揪住傅云的衣领,「我说了,不准说我的孩子!」
她满脸怒红,双目瞪圆充斥着几乎可以将人吞下的恨意。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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