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
严妍的神色有些不自然。
她何尝不想离程奕鸣远一点，她没告诉符媛儿的是，程奕鸣不放过她。
本来她收了慕容珏的支票，也以为她和程奕鸣的事情就到此为止。
可隻消停了不到一个月，他又出现在她的生活里。
她为了躲他跑出去接广告，他却追到剧组里，剧组的人都以为他是她的男朋友。
有些人偷偷给他们俩拍照发到网上，经纪公司费了好大的劲，才将绯闻压下来。
她想要彻底摆脱他，除非离开a市。
可干她这一行的，离开了a市没法开工。
而且她明明没有做错什么，为什么要被程奕鸣弄到丢了工作和朋友圈！太不公平！
「严妍，你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符媛儿察觉她面露难色，顿时明白了，「是程奕鸣缠着你对不对？」
严妍抿唇算是默认。
「他什么意思，是在追求你吗，是要跟你谈恋爱吗？」
严妍默默摇头，「没有承诺，也不像正常处对象。」
「啪」的一声，符媛儿一巴掌拍在桌上，「程奕鸣欺人太甚！看我不把他骂得狗血淋头，我在大学里练的嘴皮子就算是白费！」
她拿起电话又放下，转而换上了衣服。
「你干什么去……」严妍疑惑的看着她，「你该不是想当面骂他吧！」
符媛儿就是这个打算。
「你别去了，」严妍赶紧阻止，「出
点什么事我担待不了。」
「他一直缠着你，你就能忍受？」符媛儿坚持往外走。
严妍急了，「程子同不也一直缠着你，你怎么不把他骂走，反而又跟他在一起了呢！」
闻言，符媛儿停下脚步，脸色微变。
「严妍，你……」严妍刚才是在指责她吗……
严妍自知失言，但说对不起好像有点假，只能尴尬的沉默。
符媛儿慢慢坐下来，沉声嘆气，「你看我们俩，把自己的生活过得一团糟。」
「媛儿……」严妍心里也很难受，「我到现在都不明白，怎么就招惹上程奕鸣了。」
她不是一个贪心又粘人的女人，也不会刻意和男人保持关係，程奕鸣怎么就不放过她呢。
「还有你，」她接着说，「说程子同喜欢你吧，他不但跟你离婚，还跟于翎飞搞绯闻，说他不爱你呢，他对你又那么关心，从来没真正离开你的生活。」
「偏偏我还没办法放下他。」符媛儿哀戚戚的补充。
说完两人烦恼的靠在一起。
男人，真是一个叫人又爱又恨，麻烦的生物！
两人傻坐了好片刻，慢慢又振作起来了。
「我仔细想了想，」严妍说道：「我们之所以觉得乱，是因为根本不知道程家人在干什么。」
「你说程奕鸣吗？」符媛儿问。
「难道你知道程子同在做什么？」严妍反问。
符媛儿无语的闭嘴。
严妍又说：「但他们把我捲入其中，我们有权利知道他们究竟在干什么！」
对此，符媛儿深以为然。
她也一直觉得程子同有所隐瞒，他说和于翎飞不是男女朋友的关係，但为什么会有人传他们要结婚？
他说公司濒临破产，为什么花起钱来却很大方？
除了他凝视她时，她能感觉到他心里有她之外，其他一切时间，她都觉得他置身一团迷雾之中。
那么，「我们该要怎么行使自己的权利？」符媛儿问。
总不能上前逼问吧，那样很有可能打草惊蛇。
严妍想了想，「我们互帮互助吧，先来帮你把事情弄清楚，你想想，最了解程子同行踪的人是谁？」
「他的秘书。」符媛儿不假思索的回答，曾经她就从秘书嘴里套出程子同和于翎飞的事。
「好，我们就从他的秘书下手！」
「叮」的声音响起，提醒电梯里的女人，她摁下的楼层到了。
她摸索着走进楼道，寻找一个名叫「飞腾贸易」的公司。
最近她一直在投简历，也去面试过好几家，但由于各种原因，新工作迟迟没有落实下来。
这家飞腾贸易公司开出来的条件不错，所以她也投出了简历。
没几天她接到通知，让她今天过来面试。
「你好，」她来到公司前台，「我是过来面试的。」
「什么岗位？」前台员工问。
「秘书。」
她就是程子同的秘书了。
「以前一直做秘书？」对方接着询问。
她点头：「在上市公司做过八年。」
「左边进去第三间办公室，人力资源办的主任在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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