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a市的事情,我们是看在亦承的面子上才放你一马。自已脑子放清醒一点儿,别以为我们当时没动你,以后就不会动你。对陆薄言发脾气,你还不配。」
叶东城面无表情的听着。
叶东城有自已的傲气和骨气,但是这些东西在陆薄言面前还是太渺小了。
沈越川又说道,「不用陆薄言出手,我动动手指头都能让你在a市消失。」
沈越川面色阴寒,他鲜少露出这种骇人的表情。
沈越川的人生信条,敢惹他的人,必死。
叶东城低下头,「沈总,这次是我的错。在a市,我只是混口饭过日子,请您高抬贵手。」
沈越川向后退了一步,提高了声音,「叶东城不要以为你靠着叶嘉衍就能成事儿,安安分分的做好自已的本职,才是正事儿。」
沈越川在警告叶东城,不要妄想能和陆薄言争个高低。
叶东城抿起唇角,「多谢沈总的提醒。」
此时,他们二人之间的火药味儿越来越浓了,苏简安拉了拉陆薄言的手,示意他阻止沈越川。
然而陆薄言依旧不说话,因为他就是不喜欢叶东城这号人。陆薄言看过叶东城的发家史,一个为了利益不择手段的人。
陆薄言懒得和这种人有过多的接触,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能碰上他,令他不厌其烦。
「越川。」陆薄言出声了。
沈越川回过头来看向陆薄言。
「走了。」
「嗯。」
沈越川看向叶东城,「好自为之。」
陆薄言一众人离开之后,徒留叶东城和姜言两个人。
沈越川对叶东城说的话,姜言听得清清楚楚。他跟在大哥身边三四年了,第一次见有人敢这么和他大哥说话。
「大哥,这个沈总,什么来头?」姜言问道。
叶东城抬起头,目光看着陆薄言他们离开的方向,「我们惹不起的那号人。」
「可是……」姜言欲言又止,可是那个沈越川也太欺负人了。
叶东城抬起手,示意姜言不用继续再说。
「这件事儿,我做得没理了。」
他现在不知道吴新月具体是怎么回事,她脑袋清楚,为什么口口声声说自已是被撞的。惹上陆薄言,对她有什么好处?
被车撞和撞车,这是两件截然不同的事情,她怎么可能会搞混?
他现在有很多问题要问吴新月。
吴新月好像变了,不再像五年前那样单纯了。
「吴小姐呢?」叶东城问道。
「检查回来之后,就在病房里休息,不知道现在醒了没醒。」姜言回道。
「你现在去办一件事,帮纪思妤把病房换了。」
「哦好。」
叶东城嘱咐完,便推门进了病房。
他一进门,吴新月听到声音,便醒了过来。
「东城,东城!」吴新月挣扎着要起来,但是她刚一动,便觉得头痛欲裂,重新又躺了回去。
吴新月的头上围了一圈厚厚的纱布,脸颊异常红肿。头上的伤是她自已撞的,那脸上的伤,就是纪思妤打的。
叶东城看着吴新月脸上的伤,他倒是没想到纪思妤会有这么野蛮的一面。
「你为什么又做这种事情,自杀有意思吗?」叶东城站在她面前,没有询问她的伤口,而是冷冷的质问她。
吴新月没有想到叶东城会这么冷漠,也许是她的连续自残,损耗了叶东城太多的耐心。
「东城,对不起,我本不想给你添麻烦的,但是你也看到了,我的脸……」话说到一半,吴新月便哽咽起来,「我毁容了,我没脸见人了,我想去陪奶奶。」
「你好端端的为什么要去找纪思妤?」叶东城没有被吴新月的卖惨所迷惑,「你跟她住不同的楼层,你为什么要去找她?」
「我不甘!」吴新月突然大声的说道,「我不甘心,我原本美好的生活,就这样被纪思妤给毁了。现在奶奶也没了,我没什么好顾忌的了,我要向纪思妤讨个说法!」吴新月的确是能言善辩,她用五年前的事情,牢牢把控着叶东城。
她知道叶东城和纪思妤的死结在哪里,而且她能很好的利用这个结。
「新月,当初的事情没有证据证明那是纪思妤做的。」叶东城虽然恨纪思妤当初做了坏事,但是在外人面前,他还是不自觉的维护起她来。
吴新月听着叶东城维护纪思妤的话,她笑了起来。
她红肿的脸上带着惨淡的笑意,「我就知道我就知道,我一个无权无势的小人物,说话没有半点分量,是不会有人信我的。即使当初是我受到了伤害,然而还是没有人相信我。」
「新月……」
「东城,我一直想问你,纪思妤到底对你做过什么,能让你这么死心塌地的维护她?因为她那有势力的父亲吗?」吴新月打断叶东城的话。
「新月,」叶东城沉下脸,「这么多年来,我的事业从未依靠过任何人,这所有的一切,都是我自已打拚得来的。」
直到今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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