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言察觉到苏简安的急切,扬了扬唇角,渐渐放鬆节奏,每一次的吻,都又深又温柔,像是要触碰苏简安的灵魂。
苏简安恍恍惚惚觉得,她好像被什么包围了。
一股柔柔的,暖暖的东西,就围绕在她身边。
应该,是陆薄言的爱吧。
爱情这种东西,没有形状,不可触碰。
可是,当它因为你而存在的时候,你就能用心感觉到。
苏简安闭着眼睛,清晰的感觉到——这一刻,她和陆薄言之间没有距离。
这个吻不知道持续了多久,陆薄言才缓缓鬆开苏简安,目光柔柔的看着她。
苏简安睁开眼睛,对上陆薄言的双眸,感觉心臟好像被撞了一下。
陆薄言的眼睛本来就极为深邃,看着她的时候,更是变得深不见底,却也因此更加迷人。
再盯着他看下去,苏简安感觉自己可能会被他的眼睛蛊惑。
意识到这一点,苏简安忙忙移开目光,却发现自己根本无处可逃。
「简安,你慌什么?」陆薄言好整以暇的看着苏简安,不容置喙的命令道,「以后不许搭理白唐。」
「白唐?」苏简安后知后觉的看着陆薄言,「你……吃醋了吗?」
陆薄言没有承认,冷哼了一声:「不要问那么多,记住我的话。」
「哦——」苏简安故意拖长尾音,笑意盈盈的看着陆薄言,「你就是吃醋了!」
陆薄言眯了眯眼睛,低头咬了咬苏简安嫣红的唇瓣:「不可以吗?」
「啊!」苏简安低呼了一声,捂着嘴唇苦笑不得的看着陆薄言,「白唐又不是对我有兴趣。你没听到吗,他都开始打听我有没有妹妹了。」
陆薄言沉吟了两秒:「可以把芸芸介绍给白唐认识。」
「啊?」苏简安不可置信的看着陆薄言,「你是在坑越川吗?越川还是个病人呢!」
陆薄言圈住苏简安的腰,不紧不慢的说:「越川一旦发现白唐在打芸芸的主意,不用我出手,他会收拾白唐。」
苏简安:「……」
她这才知道,陆薄言是想利用越川收拾白唐。
这腹黑,简直没谁了。
白唐交了陆薄言这个朋友,大概是他一生中最不明智的决定。
苏简安正要说什么,却想起另一件事,拉住陆薄言的手:「有一件事,你是不是应该告诉我答案了。」
陆薄言知道苏简安指的是什么,牵着她的手走进房间,让她坐到沙发上,把穆司爵的最终决定告诉她。
苏简安听完,点了点头:「看不出来,白唐这么理智。」
陆薄言挑了挑眉:「你在夸白唐?」
苏简安一愣,马上反应过来某人又要吃醋了,忙忙摇头:「我只是随便说一说实话!」
陆薄言还是告诉苏简安实话:「实际上,不用白唐说,司爵也知道这是最理智的决定,他不想轻易放弃这次可以救出许佑宁的机会,所以什么都不说。白唐也知道,司爵并不真的需要他出谋划策,他只是充当一个把话挑明了的角色。」
「……」
苏简安一头雾水。
陆薄言很少一次性说这么多话,或许是因为她习惯了陆薄言话少,一时间竟然反应不过来陆薄言在说什么。
陆薄言无奈的看着苏简安:「算了,你不需要听懂。」
「好吧。」苏简安也不追问,转移了话题,「你下午有事情吗?」
今天是週末,全民放假。
但是,陆薄言一般不会休息,他多多少少会给自己安排一点工作。
「有几份文件要看,还有两个视讯会议。」陆薄言反问道,「怎么了,你有事?」
「没事啊。」苏简安笑着摇摇头,「你去忙吧,我想睡一会儿。」
苏简安嗜睡,一般都会午休。
可是自从两个小傢伙出生后,她的午休时间就被牺牲了。
她突然说要午休,陆薄言不由得联想到什么,抓住她的手:「是不是不舒服?」
「没有,只是有点累。」苏简安维持着笑容,摇摇头,「我休息一会儿就好了。」
陆薄言下楼煮了一杯红糖水,装在保温杯里给苏简安:「记得喝。」
苏简安接过来,顺手推了推陆薄言:「好了,你去忙吧。」
陆薄言的会议时间快到了,他在苏简安的额头上亲了一下:「好好休息。」
苏简安「嗯」了声,坐到床上,看着陆薄言走出去才躺下,蜷缩在被窝里,忍受着那种刀片在皮肉里翻搅般的疼痛。
相比之前,她已经好了很多,不再从开始痛到结束,只是偶发阵痛了。
可是,哪怕只是阵痛,她也很难熬。
苏简安捂着肚子,闭上眼睛给自己催眠。
只要睡着,就感觉不到疼痛了。
这种时候,她不能再给陆薄言添任何麻烦了,他和司爵需要处理佑宁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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