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说嘛,穆司爵怎么可能对她那么好!
穆司爵轻巧地把外套披到许佑宁肩上,单手圈住她的腰:「走。」
这一次,许佑宁是真的没反应过来,整个人傻傻愣愣的被穆司爵带着走。
长长的外套上还残存着穆司爵身上的温度,像他的人一样强势地温暖她被风吹得僵冷的身体,他身上的气息也从外套散发出来,不由分说地包围她。
这种感觉,像被穆司爵牢牢护在怀里。
实际上,此刻,她确实是被穆司爵护在怀里的。
许佑宁忍不住偏过头,藉着灯光看清穆司爵。
他的五官轮廓,一如既往的冷峻,透着一股寒厉的肃杀,让人不敢轻易靠近。
可是,隐隐约约,她又感觉穆司爵好像有哪里变了……
穆司爵带着许佑宁进了一栋小别墅,一关上门,圈在她腰上的手就转移到她的肩膀,牢牢的把她按在墙上:「看够了吗?」
许佑宁回过神,后知后觉的移开胶着在穆司爵脸上的目光,不过,好像来不及了……
穆司爵钳住许佑宁的下巴,目光如炬的盯着她的眼睛,看见了她眸底一闪而过的慌乱。
他眯了一下眼睛:「许佑宁,你慌什么?」
「我……」
许佑宁支支吾吾,半天编不出一个解释。
穆司爵勾起唇角,突然吻上许佑宁的唇。
他一点都不温柔,几乎是压上来的,牙齿和许佑宁磕碰了一下,许佑宁一痛,「嘶」了一声,他的舌尖趁机钻进去,狂风过境一样在许佑宁的口腔内肆虐。
许佑宁当然不愿意,一直推着穆司爵,动作里满是抗拒。
穆司爵就像故意跟许佑宁作对,她越是推拒,他越是用力,最终许佑宁败下阵来,被他按着「强取豪夺」。
在许佑宁之前,穆司爵并不喜欢接吻。
口腔是一个细菌环境,再说了,接吻就像隔靴挠痒,不能起任何作用。
直到不受控制地吻了许佑宁,穆司爵才知道--接吻的时候,呼吸交融,双唇紧贴,就像在宣示主权。
没有什么比掠夺许佑宁的滋味更能清楚地表达,许佑宁是他的。
穆司爵一隻手钳住许佑宁的双手,高高的按在她头顶的墙壁上,许佑宁无法挣扎,他尽情汲取她的味道。
慢慢地,许佑宁的呼吸越来越快,胸口的起伏也越来越明显,好像随时会窒息。
穆司爵这才松开她,满意的欣赏她肿起来的唇瓣和涨红的双颊。
许佑宁深深吸了口气,终于缓解了那股缺氧的感觉。
她怒视着穆司爵:「你费尽心思把我弄回来,就是为了这种事?」
「不管我是为了什么,」穆司爵不容置喙的看着许佑宁,「你都不可能再逃跑了。」
「……」
许佑宁脱了身上的外套,狠狠甩回去给穆司爵,推开他往客厅走。
她刚才还觉得穆司爵不一样了。
根本就是错觉!
穆司爵明明还和以前一样,狂妄,霸道,残忍。
温柔什么的永远不会和他沾边!
穆司爵看着许佑宁暴走的背影,不紧不慢的说:「房间在二楼,帮你准备了一些要用的东西,还缺什么,可以跟我说。」
许佑宁顿住脚步,回头看着穆司爵说:「我现在觉得多了一样东西。」
穆司爵蹙了蹙眉:「什么?」
许佑宁说:「你!」
她是故意的,反正激怒了穆司爵,他说不定会赶她走。
意料之外,穆司爵没有发怒,而是走向许佑宁。
许佑宁不自觉地摸了摸脖子--她总觉得穆司爵要来掐死她。
穆司爵的脚步停在许佑宁跟前,他深深看了许佑宁一眼,压低声音在她耳边说:「很快,你就会求我,像以前那样。」
以前,穆司爵不止一次恶趣味的要许佑宁求他,才凶猛地占有她。
那些彷佛无休止的纠缠,还有滚烫的接触,像电影镜头一样在许佑宁的脑海中回放,她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怒视着穆司爵,却无法反驳他的话。
穆司爵沉声说:「许佑宁,我给你自由,但是不要试图逃跑。否则,你远远不止是求我那么简单。」
许佑宁不甘心地挑衅:「穆司爵,你还能有什么花招啊?」
穆司爵扬了扬唇角:「还有很多。怎么,你想现在就试?」
「你想……」
许佑宁想说穆司爵想太多了,可是话没说完,穆司爵就拦腰把她抱起来。
她大惊失色:「穆司爵,你要干什么!」
穆司爵说:「你。」
一开始,许佑宁以为穆司爵话没说完,过了片刻才反应过来,脸腾地烧红,狠狠在穆司爵怀里挣扎起来。
然而,她根本不是穆司爵的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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