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一,我想对你怎么样呢?
郊外,别墅区。
这一觉醒来,许佑宁感觉自己像死过一次,睁开眼睛的时候,眼前的一切都模模糊糊,大脑像一台生锈的机器--转不动,自然想不起任何事情。
她茫茫然躺了好久,视线才逐渐变得清晰,记忆才慢慢涌回脑海。
她动了动,意外了一下--身上的酸痛好像缓解了。
就是……好饿。
她昨天晚上被穆司爵扛回来,消耗了大量体力,今天又早餐午餐都没吃,不饿才有鬼。
许佑宁果断掀开被子坐起来,没看见穆司爵,倒是嗅到了身上的药味,正琢磨着怎么回事,敲门声就响起来。
她防备的看向房门口:「谁?」
「许小姐,是我!你终于醒啦!」
声音有些熟悉,许佑宁想了想,记起来是在这座别墅帮佣的阿姨的声音,语气终于放鬆下去:「阿姨,你进来吧。」
阿姨端着一碗热腾腾的面进来,脸上满是喜色:「许小姐,你终于醒了,穆先生可以放心了!」
「……」许佑宁疑惑--她醒了穆司爵放什么心?穆司爵很担心她吗?
「哎哟,你是没看见!中午我怎么叫你都不醒,跟穆先生说了之后,穆先生几乎是衝回来的,我从来没见他那么失态过!」阿姨笑了笑,「我这老花眼都看得出来,穆先生特别紧张你!」
许佑宁不敢设想其他可能性,自嘲的笑了一声:「他只是害怕我就这么死了,没办法再利用我吧……」这才是正确的理解方式!
什么穆司爵担心她--天方夜谭!
「瞎说。」阿姨把还冒着热气的面放到床头柜上,「穆先生是真的担心你,不然以他的性格作风,怎么会亲自给你上药?」
许佑宁看了看手腕,手铐勒出来的红痕已经消失了,淤青的痕迹也变得很浅,抬起手,能闻到一阵很明显的药香味。
穆司爵亲自替她擦药?
他吃错药了吗?
下意识的,许佑宁不想去深究这里面的原因,转而盯上阿姨的面:「这是给我的吗?」
「是,穆先生特地打电话回来交代给你做的。」阿姨笑眯眯的说,「中午你没有醒过来,我就又重新做了一碗,趁热吃吧。」
许佑宁的目光闪烁了一下,刻意忽略掉穆司爵的名字,下床把面端到一旁的沙发上大快朵颐。
阿姨是过来人,哪里会看不出来许佑宁的逃避,摇着头轻嘆了口气,离开房间。
吃完麵,许佑宁感觉自己又活过来了,试着活动了一下,发现穆司爵给她擦的药真的有用。
因为她感觉自己手脚麻利,可以逃跑了。
许佑宁一向是个行动派,想着,她已经换上一身便于行动的衣服,溜下楼。
阿姨在客厅做清洁,看见许佑宁下来,小声的提醒她:「外面有人。」
许佑宁也不管阿姨是不是警告,笑了笑,轻描淡写的说:「我只是出去逛逛。」
有人怎么了?她也是人啊!
只要她能打过穆司爵的人,不就可以成功跑掉吗!
许佑宁大大方方的晃到花园,一出门就发现,她太乐观了。
她想回去纠正阿姨:外面的人不是一般人!
说起来,这几个人她都认识,穆司爵手下最强悍的小队之一,跟着她和穆司爵去过墨西哥。
靠,她有那么重的份量,穆司爵有必要派一个小队的人看着她?
「许小姐。」队长面无表情的看着许佑宁,「逛完了,就请你回去。七哥快要回来了,你最好不要做出什么惹怒他的事情。」
「哦。」许佑宁明知故问,「比如什么事呢?」
队长一点都不配合,冷冷淡淡的说:「你自己知道。还有,不要试图从我们身上找突破口,你不会成功的。」
许佑宁确实想跟这几个人聊聊,看看能不能找到机会出去,但他们明显是看守「犯人」的老手,一眼就看穿了她在想什么。
许佑宁在心里「啐」了一声,折身回房间躺到床上。
康瑞城一时半会应该找不到这里,她一己之力又逃不出去,难道……她要就这么被穆司爵困住?
不行,她还要回去替外婆报仇!
想归想,实际上,许佑宁很快就不争气的睡过去了,所有的决心和豪情化为东流水……
天色擦黑的时候,穆司爵从外面回来,刚放下车钥匙就问:「许佑宁呢?」
阿姨忙说:「许小姐已经醒了。」
穆司爵紧蹙的眉头不动声色的鬆开:「她有没有吃东西?」
「有吃了一碗麵。」阿姨如实说,「然后她下楼逛了一圈,就又回房间了。」
「知道了。」
穆司爵上楼,看见许佑宁压着被子大喇喇的躺在床上,脸色已经恢復红润,即使她闭着眼睛,他也能感觉到她的生气。
看来是真的醒了。
穆司爵走进房间,房门「咔」一声关上。
就是这一声,无意间唤醒了许佑宁的警觉性,她霍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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