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归我管!
许佑宁到陈庆彪家没多久,就把古村里最豪华的一幢房子打得天翻地覆。
陈庆彪的两个手下趴在地上哀嚎,另外两个都对许佑宁心生忌惮,怯怯的远远的躲着她。
许佑宁拍了拍手,径直迈向陈庆彪,一步一步,目光中透着一股令人胆颤的肃杀。
陈庆彪怎么都没想到,当年只会捶着他的大腿哭鼻子,叫着要他还她爸爸的小女孩,今天已然拥有了这么强悍的爆发力,一进门就撂倒了他两个手下。
他连连后退,狐假虎威的警告:「许佑宁,你不要乱来,我会报警的!」
「真巧,我刚好也想告诉警察叔叔你强行入室呢。」许佑宁的笑意里泛着刺骨的冷,「你现在就报啊,顺便多叫两个人来看看我是怎么打到你不举的!」
「你、你你……」陈庆彪恼羞成怒的指着许佑宁,气得手上的横肉都在颤抖。
「我什么我?祖宗你都不认识了!?」许佑宁一脚踹出去,目标是陈庆彪的肋骨——
她目光凶狠,小小的身子彷佛积蓄着巨大的能量,这一脚更是像凝聚了全身的力气,陈庆彪连连后退,竟然从心底相信今天这个小丫头会杀了他……
许佑宁想爸爸妈妈的意外惨死,她至今记得法医的话:死者的头部受到巨大的撞击,肋骨全部骨折……
那时候她还小,对于肋骨骨折毫无概念。
直到有一次,她意外断了一根肋骨。
那是她成年后唯一一次因为受伤而哭泣,只断了一根肋骨就已经这么痛,当年她爸爸和妈妈,在生命的最后一刻到底承受了多大的痛苦?
今天,她要让陈庆彪尝尝这种味道!
就在许佑宁即将命中陈庆彪的肋骨时,穆司爵突然大步流星的进来,他一把攥住许佑宁的胳膊,猛地拉了她一把。
许佑宁只有一隻脚着地,猝不及防的被这么往后一拉,差点站不稳,踉跄了两下,整个背部撞上穆司爵结实的胸膛……
妈的,疼死了!穆司爵的胸是铁浇铸的么!
穆司爵很嫌弃瘦瘦小小的许佑宁,等她一站稳就把她推开,命令道:「站好,别动!」
「凭什么?」许佑宁张牙舞爪的跳到他跟前,「今天我要教姓陈的怎么做人!」说着又要去打人。
穆司爵不满的拧了拧眉,仗着身高的优势一掌按在许佑宁的头上,将她死死的按住,「你居然敢不听我话?」
「我在处理自己的事情,为什么还要听你话?」许佑宁一脸不甘,但挣扎不开,她只能耷拉下肩膀,气呼呼的看着穆司爵。
穆司爵閒閒的欣赏够了她不甘又没法子的模样,鬆开她,不容置喙的道:「你归我管,你的事当然也归我管!」
许佑宁还没反应过来,穆司爵已经走向陈庆彪。
陈庆彪平时在古村里横行霸道,但也不是没长眼,早就认出穆司爵来了,看穆司爵和许佑宁的关係似乎不一般,双腿忍不住瑟瑟发抖,结结巴巴的叫:「七、七哥。」
「许佑宁外婆住院是因为你?」
穆司爵有些不悦,脸上倒是没有一点怒气,却不怒自威,一双眼睛危险又迷人,许佑宁都忍不住抖了一下,她自认招架不住穆司爵这种眼神。
陈庆彪就更别提,只差双膝给穆司爵下跪了。
他慌慌张张的连连摆手,「误会,七哥,这绝对是误会啊!我、我听说老人家不舒服,只是去看看老人家,随口跟她开了个玩笑,哪里想到老人家的反应会这么大?」
「你放屁!」许佑宁打断陈庆彪,「我最讨厌男人敢做不敢当,还找这么弱智的藉口!」说着就又要冲上去揍陈庆彪,却被穆司爵揪住后衣领硬生生的拖回去了。
穆司爵给了阿光一个眼神,阿光心领神会,上来拦住许佑宁:「佑宁姐,陈庆彪交给七哥处理吧。」
陈庆彪忙说:「七哥,我知道该怎么做了!以后我绝对不会再去佑宁家了,已经买到手的几座房子也会退回去。七哥,你放过我这一次吧,以后我保证不会再犯这种错误了。」
许佑宁不屑的吐槽:「七哥,你相信陈庆彪这人渣的鬼话啊?」
穆司爵冷然一笑:「我相信没人敢对我说一套做一套。」
他拖着许佑宁就走,许佑宁不甘的挣扎着上了车,才发现阿光没有出来。
她不解:「阿光还呆在里面干嘛?」
没听到穆司爵回答,倒是听见屋内传来陈庆彪的惨叫声:
「啊……我错了光哥,饶了我吧……哎,别打脸行吗?啊……」
惨叫一声接着一声,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有人一刀接着一刀剐在陈庆彪身上。
许佑宁听得一愣一愣的,不解的看向穆司爵,他云淡风轻的发动车子,道:「我知道你想揍陈庆彪。但是这种活,交给男人比较合适。」
许佑宁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把「谢谢」两个字嚥了回去。
穆司爵一直都觉得这两个字很矫情,她说了只会被他吐槽。
再看穆司爵,他已经是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彷佛收拾陈庆彪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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