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样就可以了。」
哎?这是什么意思?他们想要过一辈子,也要陆薄言不讨厌她才行啊。
苏简安忍住没有追问,也没有问滕叔关于陆薄言父亲的事情。
那是陆薄言最大的伤口,她希望有一天,她可以让陆薄言充分信任,陆薄言能亲口告诉她,他的这个伤口有多痛。
不一会,陆薄言拿着一幅画回来了,苏简安看了深深觉得喜欢。
「送给你当见面礼。」滕叔说,「你们年轻的女孩应该更喜欢珠宝一类的,但是滕叔想送你这个。」
「谢谢滕叔。」苏简安爱不释手,「我很喜欢。」
离开的时候,苏简安硬是没让陆薄言帮她拿着画框,得到了宝贝一样抱在怀里,滕叔送他们到门口,她又道了一次谢。
上车后,苏简安问:「画画真的只是滕叔的业余兴趣?」
「如果他愿意的话,滕叔早就是知名的画家了。」陆薄言掌控着方向盘,不紧不慢的说,「你手里的画,曾经有收藏家出过7位数。」
苏简安愣了一下——那这比什么珠宝首饰之类的宝贵多了好吗!
她由衷感嘆:「名利对现在的人来说挺重要的。滕叔为什么这么淡泊?」
「我爸爸生前是很知名的律师,在法政界无人不知,电视台邀请他去做一檔法律节目,他一度把收视率拉到第一,有人说他会成为律政明星。可是最后,他因为车祸还很年轻就意外身亡。」陆薄言说,「这件事对滕叔的影响很大。」
这是陆薄言第一次在苏简安面前提起他父亲的车祸,他盯着前方的路况,目光一贯的深沉不明,苏简安捉摸不准他的情绪,只是怕这个话题会勾起他心底的阴影,不着痕迹的岔开了话题。
回到家已经是下午四点多,苏简安打了个电话到警局,确认她明天回去上班。
这段时间,跟着陆薄言去了g市,回来帮着他策划公司的週年庆,又和她一起製造了那么多八卦新闻,她脱离了工作环境太久,似乎已经不是一名法医,而是半个娱乐圈里製造八卦的娱乐人士了,又或者说……这段时间她只剩下陆薄言的妻子——陆太太这个身份。
哎,居然没有丝毫讨厌的感觉诶,她明明很热爱自己的工作的……
晚上,苏简安睡前下来喝水,徐伯告诉她,陆薄言一个人在地下藏酒室。
相比苏亦承这样的藏酒爱好者,陆薄言不算狂热的,他只收藏自己喜欢喝的几种酒。
有一年天气的原因,法国某个酒庄的葡萄产量少之又少,但是酿造出来的葡萄酒口感一流,总共才出产寥寥数十瓶,可是苏简安陆薄言的的酒架上看见了十多瓶。
她下楼推开藏酒室的门,果然看见了陆薄言。
「你怎么下来了?」灯光下,陆薄言拧着的眉头里都彷佛藏了深重的心事。
苏简安拿了一隻酒杯推到陆薄言面前,跃上她旁边的椅子:「喝酒居然不叫我,薄言哥哥,你太不够意思了。」
陆薄言笑了笑,往苏简安的酒杯里倒了四分之一杯,苏简安看了看酒瓶,就是年产量才几十瓶的那款酒。
她晃了晃红酒杯:「我哥有两瓶,喝了一瓶,另一瓶宝贝似的在酒架上,连我都不能碰,你哪来这么多啊?」
陆薄言挑了挑眉梢:「那个酒庄是我的。那年的葡萄酒产量少,但是口感很好,我自己留了一部分,剩下的都拿来送人了,你哥那两支是我送的。」
「……」苏简安半晌说不出话来。
陆薄言似乎很满意她这个反应,摸了摸她的头:「那个酒庄很漂亮,特别是夏天日落的时候,有机会我带你去看。」
苏简安端起酒杯碰了碰他的杯子:「你说的啊!」
「我说的。」陆薄言动作优雅的呷了口酒,深沉的目光藏着不明的情绪。
苏简安支着下巴看着他,半晌后问:「陆薄言,你是不是心情不好?」
陆薄言不着痕迹的愣怔了半秒,缓缓看向苏简安,刚想说什么,她突然整个人扑过来抱住他。
她瘦瘦小小的一个人,哪里能完全抱住他,但纤细的手却很努力的把他抱得紧紧的,倒不像是安慰他,更像是到他这里寻求安慰来了。
「陆薄言,这段时间你为我做了这么多,公平起见,现在我的肩膀可以借你靠一靠。」她故作轻鬆调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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