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生撞见狐妖被他的父亲玩穴
元茵玩弄着自己的一对大乳,抱定了引诱面前这怯生生的书生的主意,舌尖舔在自己的乳晕上,吸吮着自己的乳肉,弄得啧啧有声,惹得季常不自在地偶尔瞥来一眼,每每都会对上元茵充满魅惑的双眼,更是弄得他面红耳赤。
元茵的手又摸到自己的肉缝中,没有过多的抚摸就直接将手指插进了小穴里,小穴里早有淫水润湿,很快就抽插出了水声,咕啾咕啾地,让季常忍不住看了过来,一看便再也挪不开眼了,手指插进了那道肉缝中,是他从没看过的景象,饱满的两片阴唇包裹着一个穴眼,每当手指翻飞时便会带出一些水来,流入他持着的杯中,穴眼紧紧地吸着一根白玉般的手指,将手指溽得湿亮。
他不由得咽了喉头一下,感觉小腹处烧烫似火,身下那物事也立了起来,迫切地想将阳精发了出来。
他虽没与女人做过,可早些年为了家计,也是曾打过画春宫的主意的,自然知道男女之事是怎么回事,只是他毕竟没真的与女人相处过,画得总有些离奇,画铺渐渐地也不愿接他的画集,便也只能打消了念头,卖些正经字画,或是代人滕抄书信为生。
如今这么一看,这女子的身子美不胜收,比他见过的任何一幅春宫画上的女子都美,天仙般出尘的脸上透着色欲,一具身子妖媚入骨,眼神魅惑如丝,偏偏笑起来时竟带着纯真,没将那些色气衝散,却还更添几分诱人。
元茵见他看待了,也不禁露齿一笑,拿走了他手上的杯子,杯里已有小半杯的淫水。
季常这才收回了目光,很是尴尬地别过脸去不敢再多看她一眼,将淫水混进药里,喂自己的父亲吃下。
元茵赤裸着坐在桌边,晃着双腿,看他忙前忙后。
看了一会儿有些无趣,见窗边她勾得着手的地方挂着一排洗得干净的毛笔,便随意取了一隻最大号的来,用毛尖在自己的阴唇上轻搔,那搔痒柔软的感觉,刺激得她微微颤了下,嘴里也发出了些细细的呻吟。
季常拿着药碗喂食的手抖了一下,便又装作若无其事地继续喂昏迷中的父亲吃药。
只是元茵的声音越来越来大,嘴里的呻吟也开始一声高过一声:「啊……啊……」最后竟是将笔杆插进自己的小穴里,插到高潮了。
季常隻装作无事,只是当晚,将元茵安置妥当后,便在房中画下今天看到的这一幕幕。
元茵趴伏在房顶上,揭开了瓦片,看着他将她的裸身以及性器画下来,元茵歪头想了想,打消了原本想趁着夜晚溜进书生房里吃肉棒的主意,乖乖地回到房里歇下。
隔日一早,当季常一早起身到父亲房中服侍时,一推开门,便看见元茵半褪着衣衫,裸露出一对硕大的双乳,以及一双玉腿,跨坐在他父亲的嘴边,啧啧的舔吮声不断传来,伴随着元茵的淫叫:「哈啊……好舒服啊……小骚屄被舔得好舒服啊……啊……舌头插进小穴了……啊……哈啊……别、别吸……」
季常看着这淫靡的一幕,耳边是元茵骚浪十足的呻吟声,直到元茵高潮的喊叫一声声传来,感觉到自己的肉棒也一跳一跳的,才赶紧退了出去。
但在门外,听着元茵的叫声,他终于忍不住掏出肉棒来上下撸动,狠狠地套弄,将自昨天积累到现在的欲望射了出来。
当他射完后,又听了会儿房内传出的调笑声,才脸一阵红一阵白地走了。
房里正在床上陪着季父说笑的元茵,微微侧过头看向房门的方向,才又继续笑吟吟地陪季父说话。
季父今天刚觉得身上好多了,一睁开眼便见得一个白嫩漂亮的骚屄在他面上用手指插着小穴,当下便红了眼,也顾不上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只管先舔了再说。
他年轻时便是花丛中的老手,原先家业颇丰,只是后来因一掷千金捧花魁、日夜流连青楼赌坊便败光了,后来妻子病重,他自己受不了穷困潦倒的苦日子也跟着病了,这一病便是三、五年,全靠孝顺的儿子照料。
他虽不知这女子来历,只知她受季常所救,但她的脸蛋、身段可都比他曾经见过的众多花魁高出不只一筹,且谈话间便知她天性单纯,几乎不通晓俗事,却不知被谁调教得浪荡成性,对着陌生男子便可随意给人舔弄小屄,便在心里盘算了一番。
晚上,当季常从外头回来时,刚习惯地走到父亲门前,正要推开门进去时,就听见里边传来:「啊……啊……官人……奴家的骚奶头好痒,您别只顾着吃奴家的骚屄,也吸吸这浪奶头呀!」
「你这小贱人,这么快就学会叫官人、奴家了,得好好奖赏你一番才行啊!」
「啊……官人别只是捏人家的搔奶头呀……啊……官人的舌头好厉害啊……啊……奶头被舔得好舒服呀……」
季常握紧了双拳,脸色胀红,终于忍不住推开一道门缝,偷眼瞧了过去。
床榻上,他久病卧床的父亲已能起身,正半坐着吞吃着元茵的一隻大奶子,另一隻手则在元茵的大腿心处抠弄着。
「啊……官人……别一直摸奴家的搔豆……这样很快就要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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