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宁眼角又开始泪光盈然,他喘得厉害,“没,没有……”
即便是现在被姐姐压在身下,夹着肉棒肆意取乐,他也不敢将那些污秽的欲望诉之于口。
两人的身体在床垫上起起伏伏,凌乱的裙摆垂在床边,跟随着性爱的频率暧昧晃动,池晓曼颈项浮出细汗,屁股扭动的越来越快,套弄的幅度越来越大,两颗鲜嫩的奶头画着圈上下摇晃,她眯起眼睛,抬起臀猛地坐下去,腔肉似乎都跟着声带一同震动:“说实话!”
“啊……”乔宁受不住的惊叫,龟头被挤压的快感太过强烈,他只有屈服认错的份儿:“对不起,是宁宁的错,是宁宁龌龊下贱……”
伴随着乔宁的乞求,丰沛的淫液在一次次抽插捣干中被磨成白色的细沫子,交合处一片狼藉,快感从高热的下体弥漫到四肢百骸,乔宁感觉自己的肉棒像是被千百张高热的小嘴一同吸吮按摩着,这张小嘴还一收一缩的嘬着敏感的龟头。
明明姐姐是在欺负他,蛮横的把他压在身子下欺辱,对他做着世界上最亲密的事情,可是他却没有一丁点的实感,就算已经爽到呼吸困难,难以抑製住细碎的呻吟,他还是自卑的觉得下一秒姐姐就会把他扔出去!
但不该有的肖想还是升了起来,乔宁的手抚上池晓曼的胳膊,努力软声求她,因为他觉得自己的肉棒让姐姐舒服了,他应该有资格留在她身边了。
“姐姐,宁宁以后会改的……嗯啊,让姐姐不满意的地方,都会改的……”
然而这句话不知道戳中了池晓曼哪片逆鳞,明明快感已经从交合处深入到骨髓,她还是说变脸就变脸,“改?你要怎么改?你长了这么一根邪恶的东西,你觉得你能改掉吗?”
“姐姐……”乔宁结实的小腹上被骑得湿漉漉全是淫液,就算是身体上已经极尽取悦,但他在姐姐心里仍旧只是个低贱的异类,不过转瞬他就接受了这个事实。
他本来就低贱,长了一副丑陋的身体,还欺骗姐姐,肖想得到姐姐的爱。
所以姐姐这样冷漠的玩弄他,羞辱他才是对的,他就该被这样对待,能得到姐姐轻蔑亦或是嫌恶的眼神,他应该兴奋才对,因为这是姐姐的赏赐,他这样卑微的人,怎么配得到姐姐的一个眼神,一个余光?
真实的他,隻配跪在姐姐身边被予取予求,这才是他的身份应该得到的对待。
想到这里,乔宁的身体反而是更兴奋了,他被姐姐当成坐骑一样压在身下, 他在被姐姐玩弄,被姐姐猥亵,被姐姐蹂躏。
他是姐姐的玩具,是姐姐的小狗,他存在的意义就是被姐姐需要。
乔宁漂亮的小脸一片迷离,口齿不清的呢喃:“是宁宁下贱,宁宁改不掉,求姐姐惩罚……”
池晓曼唇角勾起,手掌拍在乔宁的小脸蛋上,“告诉姐姐,你从前都意淫过姐姐什么?”
“我,我……”乔宁伸出舌头去舔池晓曼的手,“想过被姐姐欺负,梦到姐姐像骑马一样骑我……我想做姐姐的小马。想做姐姐的坐骑……只要看到姐姐,闻到姐姐的香气,肉棒就会在裙子底下翘起来……硬的发疼……”
池晓曼激动的催促:“继续说!”
乔宁闭上眼睛,脸红的像是要滴出血,他腰胯不自觉的挺起,喉间呻吟着,“肉棒太兴奋,所以会趁着姐姐不注意,手在裙子下面,对着姐姐撸肉棒……”
池晓曼脑海里不自觉浮现出了往日的点点滴滴,乔宁生的美丽,性格又单纯善良,池晓曼整天爱和她腻在一起,对着她亲亲抱抱他也毫无怨言,原来这个表面上无辜动人的好妹妹,在她每次转过身去的时候,就抓着那根丑陋骇人的大肉棒对着她做自渎的下流动作。
“下贱!”
池晓曼浑身血液乱窜,一巴掌打在乔宁脸上,力度不轻不重,有点疼又有点麻,热热辣辣的触感和辱骂的声音一起爆炸在耳边,乔宁的肉棒激烈的抖动,腰胯迎合着身上软臀的频率, 肉棒和囊袋啪啪啪的击打在阴唇上,“啊啊,是宁宁下贱……”
“不要停,继续说”,池晓曼拍着乔宁的脸,“把你那些下流的东西全部都倒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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