韶将事告知暹木亚玲,苏娆也并未曾觉得有何不对之处。
与其等到最后才知, 且或许还是从旁人口中得知,不如自己的亲皇叔相告,虽一时难承受,但最起码有亲人在旁陪着,而不是一人独自承受。
暹木亚玲的昏厥也不过就是难以承受之下被刺激的吐血昏厥,只须一番施针,好好睡上一觉,待醒来后服上两贴药,也就没什么大碍了。
“今就只剩下这么一个在乎的亲人了,心中即便再有恨,也悠着点,女孩子是要耐着性子去细心关怀的,不是像你这么寒着脸来关心的,她不是你的那些兵,是你的亲人。”
拍拍暹毅迟韶的肩膀,苏娆如此一句宽慰,并未曾因为曾与暹毅迟韶诀别,而今再合作,就心生别扭。
又瞧着暹毅迟韶身前衣袍上血迹,先去把衣袍换了,而后还需商榷合作之事,他们的时间只有不多一两个时辰,或许连这一二时辰都无,说不得不久就会有来人打消她的多疑。
暹木亚玲的逃离不见,暹毅迟韶今至,而她又在皇城城门口那么一番作为,此事怕是早已传入容恪耳中。
想必暹木亚玲从地宫中失踪之事也早疑心上她这前朝余孽,乃她所为。
澹梁皇的怀疑,苏娆自然也能想到,现在暹毅迟韶至主客司怕就是容恪故意为之,想看看她会再如何动作。
否则,接待暹毅迟韶就应同云老王爷一样直接请去皇宫,绝不给着她能如此轻易就接触到暹毅迟韶的时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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