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地宫出事了。”
内殿中,丁老刚给澹梁皇检查完身体,尚不等他抚掉额间那些许汗渍,云皇后身边另一名太监急慌而来。
暹木亚玲不见了。
在今早云皇后离开地宫后,这名太监只是送云皇后出去地宫的短短一时刻,当他再回去地宫,想着云皇后刚刚吩咐,必须在暹毅迟韶抵达澹梁之前,控制住暹木亚玲主仆。
他便前去关押暹木亚玲主仆的铁牢中,却不想,昨晚时还在之人今日竟不见了,他命人搜遍整个地宫和皇后寝宫,皆没有一的踪迹可寻。
昨夜,云皇后其实是在她的寝宫之下地宫中一夜,所以才不曾及时得知澹梁皇出事之事,否则即便容枫有心瞒着云皇后,她也不可能会在今早才知晓。
今这太监带来如此之事,一时间,勤政殿内彻底阴霾了。
云皇后直直给这太监毫不留情两声掌掴,面目狰狞感,完全没有了那种仙韵,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毒妇。
“没用的废物,竟连个已是废物之人都看不住。”
“行了。”
丁老一声戾呵,摸一把他那稀疏的胡须,眼瞳突出的眸,极其阴冷。
现在处置这废物作何,有这等时间,还不命人速速去搜查,既是刚逃走,现在也出不了皇宫,必定还在皇宫之内,一个已要被控制住的半傀儡,即便逃,也逃不了多远去。
当即,云皇后大步离开,命人暗中搜查皇宫,自己则去了太子东宫。
暹木亚玲逃走地宫之中,在这偌大的皇宫里,她能躲藏之处虽然多,但想要安全,她就必定会去找容枫。
云皇后这般认为,殊不知暹木亚玲并非是自己逃走,而是被人救走。
且此刻已经出宫。
就是跟着容枫出来的,在容枫前脚离开皇宫之际,后脚他们跟出去。
伪装成皇宫禁军离开。
所用理由,皇后娘娘命他们暗中跟随保护太子殿下,此事娘娘并不希望殿下知晓,也不希望旁人传入殿下耳中。
其意思便很明白,就是让把守宫门的守卫守口如瓶,隻当他们不曾出现,任何人过问都莫多嘴,否则若为太子殿下有所察觉,后果自负。
所以,容宫之内半日搜查都没有任何的线索,在容枫自吴阳府邸回宫之后,更不能动静太大,免被容枫察觉何不对之处,若让容枫知晓了暹木亚玲之事,只怕是会再出事端。
而在东宫之内找了一个早间的云皇后,也在容枫回来后,以她关心容枫之言搪塞过去她为何会在东宫,随后便让容枫好好休息,莫再乱走劳累,母后在东宫陪枫儿,好好休息上一日,莫让母后真的再担心了。
云皇后以自己看住容枫,如此一来,一可让禁军继续搜查,二可确保容枫此时难知丁老已经出来这事。
容宫内,如此一日动辄,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而苏娆这边,也又有了事儿。
救走暹木亚玲之人就是早盯上暹木亚玲的云穆靖所安排的金衣暗卫。
此事乃苏二吩咐了金衣暗卫所为之事,自云穆靖被苏二逮住桎梏之后,知晓云穆靖欲行何事后,云穆靖暗中所行一切事苏二就主动接手了。
金衣暗卫隻得听话做事,因为他们的皇上在苏二手中,且以霁月世子威胁皇上,他们就不得不听从苏二。
又是一夜昏暗夜里,苏娆和云霁再次被苏二唤了过去,只是此次并非仙鹤居,而是逍遥楼的另一据点。
虽仙鹤居未曾如同当初的萧家一样被动着,但为防万一,在收拾了那些搜查仙鹤居的京府衙门卫队之后,云霁便让苏二他们换去了另一处住地。
此处据点乃内城一高门大户之家,此刻,后宅之中,暹木亚玲四肢被绑,口中被布团堵住,却仍旧控制不住她这奋力挣扎,狰狞着眉眼。
“唔…唔…”
屋间灯火,一闪一晃。
她整个人,不过隻短短日,已是消瘦了整整一圈,额间一层层虚汗,青黑色的眉眼,额间鼓起的条条青筋都觉要鼓破皮肤,如此暴躁抓狂难以自行控制住自己,心中更觉万千蚂蚁攀爬,唯有服下药才能正常。
如此的症状,不用检查,苏娆就知她这是怎么了。
“若让暹毅迟韶知晓,暹木亚玲步了自己父皇的后尘…”
一根银针直入暹木亚玲的皮肉之内,在第二针第三针之后,被绑在床榻之上的暹木亚玲才渐渐的安静,苏娆方才收了针,如此喃呢出半声。
取出手帕,擦掉暹木亚玲额间那一层层细密汗珠。
“娆娆,可有法子。”
云霁走上前,也为苏娆抚去她额间少许滢色。
“暹木亚玲她接触药物时日尚短,并不如卫皇那般早已侵入了骨髓之中,只要她自己有着足够的毅力,克服对药物的依赖,就可摆脱控制。”
无须苏娆她来救,一切还得靠暹木亚玲自己的意志力,他们唯一能做的,也就是在暹木亚玲药瘾发作控制不住自己之时,强行将她控制住。
“唔唔…”
暹木亚玲已经冷静,苏娆所言这些话,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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