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撑他活下去的信念就是报仇,唯有报仇。
所以你不能对主子说的话,我能说,你不能理解的主上的事,我能理解,云凌他也理解,我相信主子更理解。”
“是啊!更理解。”
云霁抬手轻微摆摆,让云风不必责怪萧沐白多言置喙,心中的难平因萧沐白此番话,反倒释然,坦然的接受他的这双手又染了血色这个事实。
本就为同一人。
从小到大所经历一切,本就是他一人的经历,而今他如此活在阳光之下,也皆是因为所有沉痛背负与蚀骨仇恨,皆有另一个他为他承受了。
否则,哪有如今的云霁,只有那活在黑暗中不能见一点光的寒漠尘。
“他不是和毅亲王见面吗, 又怎么杀人了。”
脑海内,对寒漠尘所做一切事皆无一点记忆存在,包括这又一次的杀戮,他皆无印象,所知一切皆为属下们告知,这么多年从来都是这样。
云霁过问是为何,云凌这才开口,将苏娆又要被抓之事告知,又将寒漠尘与暹毅迟韶之间见面所言句句相告。
“主子,苏小姐那边…”
云风也发问,对萧沐白的恼怒消没。
“暹毅迟韶是否回了?”
云霁却又如此一语问,并没有提及苏娆。
云风和云凌难以理解,萧沐白却一声:
“回主子,毅亲王回了。”
“回了便好。”
此一言,云霁面上竟带出了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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