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的痴心错付。
卫皇摔了玉碗后,不理容皇后何反应,继续提笔作画。
只是当他垂落眼眸之时,这双平静的瑞凤眼才晃动一息。
此番他之举动,云霁所教。
攻其心智…
而容皇后,却没有发怒,也没有如那一夜那么疯癫,只是看着地上那破碎的玉碗很久很久时,方才开口:
“卫郎如此在乎皇弟, 真是兄友弟恭,卫郎可知,阿韶竟在暗中和我澹梁的萧家家主有所联系,他在云琅那半年,所做之事不止花间坊一事,他怕是已然知晓了那丹药来历…”
此言,容皇后似乎一点不担心暹毅迟韶从别处寻得丹药配方,此刻竟还有闲心告知卫皇知晓,知晓此事。
滴…
一滴墨汁滴落宣纸上,渲染污浊了刚刚作好的山水画作,坏了意境。
卫皇蓦然看向容皇后,面上那抹平静不见。
他如此反应,容皇后似乎也心明清楚,从凤袍广袖内拿出来容姑查到的消息,直接铺开放到了卫皇眼前。
卫皇生辰之前容皇后吩咐容姑查前往毅亲王府的澹梁国人,两日来却皆无所获。
直到昨夜萧沐白又出现毅亲王府中,容姑立刻便查了萧沐白,也就得知萧沐白竟与暹毅迟韶暗下来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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