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皇所愿。”
淡然平缓的声音,云霁只是向卫皇陈述着一个一但战争爆发后的惨象。
“云霁的皇伯父,他不愿战事再起,更不愿是因根本不存在的爱恨。
皇伯父所爱之人自始至终只有瑶姨一人,对容皇后,皇伯父从未爱,更未故意招惹,让容皇后心生错觉。
容皇后也非是真心喜爱云霁皇伯父,只是她难以接受被皇伯父拒绝,她的高傲不允许她被任何人拒绝。”
此一番言,又将容皇后一人的爱恨说的通透。
瑜皇从来就没有招惹过容皇后,更没有对容皇后有过任何一点让其产生爱意的错觉。
这些年来容皇后的因爱生恨, 只是她自己的自欺欺人,她高傲而不甘的心理。
两番言语后,云霁方才拿过桌上杯盏才又一口抿茶,等卫皇的答覆。
卫皇沉默一息,才一句:“皇后对瑜皇的恨是爱也好,是她自己不甘的心理也罢,而今都已与朕无关。
朕如此一副残躯,不过苟延残喘,自身尚且难保,又何以去顾及天下。”
戴好斗篷,卫皇起身告辞。
“霁月世子德善爱民,心系天下苍生,云琅有此惊才,是瑜皇之幸,而我诸暹,阿韶虽勇,却不及世子,我乃阿韶兄长,隻想护他安然,至于皇后,朕管不了,也难以管。”
步履动,卫皇就要离开。
“若鄙人能让卫皇安然,卫皇可愿与世子一同为这天下谋得一份太平。”
就在卫皇一脚踏出门槛时,竹先生的声音竟从内室传出,他能救卫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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