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拿起信笺,面上神情难明。
此封信笺,本不该是暹毅迟韶的行事作风,可却还是出现在他这里。
她的光芒难掩,改变的终究不止寒漠尘一人。
信笺收起来。
没有听到走进院内的脚步身。
云霁下炕,亲自打开了门,没有使唤云凌。
“毅亲王又将你送来,此次你又准备以如何理由离开,云霁的身旁就让你如此不敢多待这一时片刻吗?
原以为再不见,可终还是再见,是天意也好,人为也罢,既已相见,那就心平气和待一待。”
苏娆在马上,没有进来院中,连马都没有下来,此时,听得此番言,才下马,迈步走进院中。
一声冷哼:
“每次见着,都是如此一副半死不死的鬼样子,到底是真要死了,还是故意做给我看得。”
开口如此话,走过来,苏娆直接一把抓住云霁的手腕。
脉搏虚浮不定。
“云霁就是故意做给你看, 你也不会心疼,你既不心疼,云霁又何必要如此折腾自己。”
时隔两月之久,云霁的身上才又出现这种阔别已久的温色,嘴角淡淡含笑,四季花常开。
云凌见此,拿着佩剑的那隻手竟颤颤抖了抖。
世…子…
最后悄无声息退了下去,把跟随而来的苏崔和苏粲也带下去。
别去打扰这好不容易而来的片刻再见。
“呵…”
苏娆却又没好气一把甩开云霁的手,桃花明眸艳色。
艳桃之色缠绵眼睑四周一圈,内里却似有一潋水光浮动。
“既不折腾,又为何放在心里,不就是想要让我心疼,好,我承认,我心疼的像针扎一样,感觉都要窒息了,这样的回答你可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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