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也真是胆大包天的紧,偷东西居然敢偷到花间坊来,也不看看花间坊是什么地方…”
“正是,偷东西也就算了,居然还偷看鸨妈妈沐浴…”
如此声音,一声接一声,在花间坊门前声声迭起。
可苏娆却隻关注了一句。
“老子还从没见过和花间坊作对的有何好下场,那人虽然看着是一个练家子,可他怕是也逃不出花间坊的手掌心,就算现在逃离了花间坊,可怕是不过半个时辰就会被抓住。”
此话语中透露出来的信息,那个偷看鸨妈妈沐浴洗澡的窃贼小偷手脚上有武功,而且已经逃离花间坊,可却也被花间坊的人追了去。
苏娆心中层层思忖。
他们刚寻至这花间坊,花间坊就出如此之事…
莫非那人是依影。
这个认知下,苏娆当即让苏崔去花间坊打探,看看什么情况,依影他此刻在不在花间坊,又让苏粲去打听下那小偷是逃去了哪个方向。
苏粲刚打听清楚,苏娆先追了去,让苏粲等着苏崔。
边州的街道就只有一条正中大街,其余皆是小巷道。
而此刻,就在某一条小巷道内,一个人影上窜下跳,速度极快,身后追逐他的花间坊打手们,确切来说是花间谷的杀手,紧追不舍。
跑到这个小巷道的尽头,明明不是一个死胡同,那人影却停下了脚步,只因另一巷道内突然窜出一拨人堵了他的前路,他已无路可逃。
“拿下他们。”
明明前路后路皆被堵,可这人却如此突兀开口。
当即,堵住他去路的那批人手中一把把长剑出现,竟直接越过此人与花间坊那些杀手打起来。
瞬间血色出。
而这人却背靠墙,从怀中拿出来一册帐本。
打开帐本,上面记录的皆是花间坊与这边州知州之间的各种交易往来。
官商勾结。
不止有钱财间的交易往来,还有一些难以言明的朝堂间的交易。
确定帐本是真的,这人嘴角露出一个弧度。
墙上一处隐秘地,苏娆潜来趴在此,呼吸似乎都没有。
隐匿功夫比之苏崔和苏粲那等暗卫,绝对不低。
桃花明眸直落在墙下此人手中帐本上。
因为所藏匿的角度问题,她只看清了帐本上半页记录的部分钱财交易,下半部分皆看不见。
看着须臾,苏娆目光落过不远处。
血色弥漫,已染了巷道地面。
那两批人皆已有死伤,花间坊这边死伤更严重些。
短短一息观察,苏娆发现与花间谷杀手对杀那些人,他们的每一招每一式,下盘都很稳。
如此一伙人,绝对是经过严格的军事训练,不像这些杀手,他们的路数很杂,很笼统。
刹那,桃花明眸生出浓浓晦暗。
目光又落在墙下还没发觉她存在的那人身上,准确来说是又落在那人手中的那册帐本上。
苏娆心中快速转动起来。
军中人,却为何伪装成江湖人,偷取花间坊的帐本?
想到暹毅迟韶此刻就在这边州,又想到那夜暹毅迟韶那么出现救下她,莫非当时暹毅迟韶是在花间坊中,因发现她,才一路尾随…
那么这个帐本…
苏娆趴着的身子缓缓起来。
是不是拿到这个帐本,就能知晓那些黑衣人…
心思动,苏娆的身子也随之而动,刚准备动手,却耳尖的听见两声脚步声,已经起来的身子当即又藏了回去,呼吸也一瞬又消失。
前来之人,竟真如苏娆心中猜测,暹毅迟韶和漠鹰。
拿着帐本的那人也看见,快速两步过去单膝跪地。
将帐本递给暹毅迟韶。
“王爷。”
漠鹰接过帐本。
而暹毅迟韶的视线却落在那些花间谷的杀手身上。
“如此久,还拿不下这些人,是本王离开的太久了吗?”
这一声,浓浓清寒,更带主帅威严,对手下不满。
那些人当即异口同声一句:
“王爷息怒。”
手下动作一时杀伐,手中长剑也皆换作了弯刀。
一把把弯刀,在阳光的映照下反射出犀利刀锋。
不过半刻,那些花间谷的杀手除却死亡的,其他之人全部被拿下。
随即,手下皆单膝跪地。
步伐统一。
毅亲王的鹰冀军。
与苏老将军手底下云琅军齐名的诸暹国鹰师。
铁骑踏,鹰冀出。
这六个字,是苏老将军告诉苏二他们的话,诸暹国的鹰冀军,每一位将士都是经过千锤百炼的兵,每一匹战马都是万里挑一的汗血宝马。
这是诸暹国的一队精锐鹰师。
战无不胜。
“回去各领军棍一百杖。”
军法严明。
这一声,暹毅迟韶转身要走,却蓦然又顿住脚步,寒眸直落苏娆藏匿之地,暗器直射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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