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发现根本没锁。看到已经过了回程的票,只好带着季温去酒店。
高谦拉着季温上机车,把唯一的头盔给季温带上,两人行驶在无边落日之中。
到了酒店,季温又不肯出示身份证,高谦面脸头疼只好带着季温回了自己公寓。
此刻季榆白发现车票过期还未检票的季温,和他定位的移动,从酒店到高档小区。季榆白满脸黑线。
路上有些冷清,高谦畅通无阻的带季榆白回了公寓,进门后,高谦看着乱糟糟的客厅有些尴尬,拉着季温坐下后,又嫌季温脏,拉着季温去次卧的卫生间。
高谦翻箱倒柜找了几件没穿过的内衣,调了一件自己最喜欢的毛绒睡衣递给了季温。
季温还在止不住的抽泣,高谦有点无助。
季温接下衣服,转身去洗澡。
季榆白赶上了最近的一班高铁。只需十几分钟。
季榆白一下站便打车,多转了司机五百,直奔高谦住处。
季榆白顺便给高谦打电话。
高谦还以为是外卖到了,接了电话才发现是季榆白。
季榆白开门见山,“在哪?”
高谦也懒得装,“11幢1608室。”
高谦看自己一副脏兮兮的样也去洗了个澡。出来刚好听到门铃响了,以为是外卖刚开门直接被季榆白一拳打在脸上。
高谦坐在地上有些蒙圈,妈的他也没和季榆白说过他在哪个小区啊。顺势一把勾住季榆白的脚,季榆白狼狈摔在地上。
高谦问:“你怎么进来的?”
季榆白冷笑:“我在这里也买了套房。”
季榆白甩开高谦的手,凭感觉找季温,季温刚吹完头发,没注意外面的响动。有人在敲门,季温以为是高谦,开门后。
季榆白挤进来,把门反锁。
季温看到季榆白有些不可思议,“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出去。”
季榆白没讲话,只是看着季温的手机,季温恍然大悟,直接把手机甩在季榆白身上。力道十足,季榆白闷哼了一声,恶狠狠的盯着季温。
季温满脸潮红,头发还有些湿漉漉的,用红肿的眼睛恶狠狠的瞪着他。
季榆白冷冷道,“我来带哥哥回家。”
外面高谦疯狂敲门无效,翻箱倒柜的找钥匙,把刚刚整理好些的客厅又打乱。
季榆白靠近季温,季温跑到床的另一侧想要远离季榆白,季榆白一个箭步死死抓住季温,季温感觉他的手腕都要被捏碎了,痛的厉害。
季温拼命挣扎,季榆白一只手就死死钳住季温。拉着他出门。
高谦在客厅一把拉着季温的另一只手,两人谁也不肯松手,僵持着。
季榆白开口,“你想让爸爸知道你夜不归宿和高谦在一起吗?”
季温动摇了,有些害怕。
高谦死死抓住,“造成这一切的凶手也有资格说这些吗?”
季榆白软下口气来,循循善诱,“哥哥马上就要高考了,我们得回去好好复习啊。”
“我之前只是不懂事我真的只是想好好保护哥哥而已…”
季温脑子里乱糟糟的,突如其来的变故让他无法适应,只是沉默。
高谦微微捏了季温的手。
季温回过头,满眼悲怆,几乎要碎掉。高谦放下紧握季温的手。
季榆白挑衅回眸,拉着季温出门。
外卖刚好到,季榆白挑衅开口,“养生粥还是你自己留着喝吧。”
季温被季榆白拉着下了电梯,酿酿跄跄被拉着左拐右拐,又进了一幢单元,稀里糊涂的跟着走。
季榆白开了指纹锁,把季温甩在沙发上,开始扒他的衣服,季温面脸泪,拼命抵抗,被季榆白死死钳住,挣扎的双腿被膝盖抵住,睡衣被死死扯住,拼命往外扯,力道之大让里面的短袖微微变形。季温用手去推季榆白的胸膛,把季榆白的脖子抓得满是红痕,上衣外套很快被脱掉,只剩下皱皱巴巴的白色短袖。
季榆白骑在季温的胯间,不让季温挣扎,冷冷开口,“短袖是你自己脱还是我帮你?”
季温有些神情恍惚,剧烈的挣扎让他胸口几乎憋着热气,卡在胸膛里,懵懵懂懂中,他微微直起身子,双手抓住短袖的尾端向上翻,精瘦的腰漏出来,满是红痕与淤青,季榆白的粗重呼吸混合着冷空气喷洒在季温的肌肤上,忍不住打寒颤,皮肤起了细小的疙瘩。
直至衣服彻底脱光,季温被冻的不行,皮质的沙发让他直打哆嗦,季榆白毫不费力的把他的裤子拉掉,偏大的短裤微微下滑。
季温满脸木讷,季榆白拉着半裸的季温去浴室,热水猛地喷洒在季温的身上,季温尖叫挣扎,推倒季榆白,两人在浴室里跌坐在一起。
热气腾腾,玻璃早已模糊不清,季榆白看着双颊赤红的季温,恶趣味道,“哥哥的身体我都看过呢。”
季温将沐浴球甩到季榆白身上,季榆白饶有兴趣,季温无力折腾,湿热的环境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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