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榆白喊住季温,示意晚上有个饭局,让季温在学校等到社团结束,一并前往。
季榆白神色并不好看,季温不敢拒绝,答应下来。
放学后,同学逐渐离去。
季温很快完成了作业,百无聊赖的趴在走廊的栏杆上像远处张望,一只纯白的小狗吸引了季温的注意,季温看了眼时间还早,慢跑下楼,与小狗嘻戏。
小狗活蹦乱跳,往校园角落跑,季温跟着,随后小狗停下,季榆白伸手拍了拍狗头。
季温的铃声响起,季温以为是季榆白,接通,“社团课结束了吗?”
电话那头一片寂静,季温有些紧张,听见一道低沉沙哑的男声,“我看见你了,你现在在明德楼后面的花坛边。”
季温如临大敌,慌张的四处张望,巨大的恐惧把他包围起来,季温大呵道,“你究竟是谁。”
“怎么,迫不及待地想要被我艹吗?”
“你给我闭嘴”季温咬牙切齿道,天色昏暗,风声吹动树叶,沙沙作响,似乎有无数只眼睛正在盯着他,他剧烈喘息着,“这里是学校,不是你胡作非为的地方。”
“学校怎么了?难道在学校你会更敏感吗,夹的更紧吗?用你的腿环住我的腰,哭着说进来?”
季温惊恐而瞪大了眼。
“神经病”季温几乎要掉眼泪,他不敢再和男人说话,急急忙忙挂断,不敢顾虑,打给季榆白。
季温心跳如鼓,靠在花坛上,呼吸有些急促,电话终于接通,季温带上哭腔,“季榆白,我害怕,我又接到电话了。”
季榆白十分焦急道,“哥哥别怕。我已经下课了,哥哥去校门口等我好吗?司机马上就来了。”
季温哽咽的说好,转身奔向校门口,迈开步子拼命跑,等看见门口才敢稍稍慢下来,他手忙脚乱的拿出手机准备给季榆白打电话说他到了,身后传来动静,季温来不及回头,鼻子嘴巴就被一块湿漉漉的布给蒙住了,他猛地瞪大了双眼,剧烈的挣扎起来,满眼绝望,直到完全瘫软下去。
微弱的灯光照亮了身后少年的脸,少年五官精致,笑起来带着浅浅的笑涡,紧紧把失去意识的季温搂进了怀里,笑得灿烂,带着宠溺语气呢喃道,“哥哥,抓住你了哦。”
季温惊醒过来的,睁开眼却什么都看不到,眼前一片漆黑,他挣扎着想要摘下附在眼睛上的黑布,双手被紧紧绑住,漫天的恐惧将他团团包裹起来,他近乎要窒息过去。
看不见,死一半的寂静,他似乎要掉落在暗无天日的深渊之中。
惊恐使得季温牙齿打着颤,开口几次,才挤出一句完整的话,“有,有人吗?”
带着哭腔声音在安静的屋子里很清晰,越发激起人的凌虐感。
回应他的是死一般的沉寂,季温急促的呼吸,想要挣脱,他扭动着身体,想要脱离枳悎,可无论他怎么挣扎,都无法逃离。
季温崩溃哭出声来,低声抽噎,不能停止。
季榆白布满阴霾的眼睛监视着季温的一举一动,哥哥像待宰的小狗,拼命的挣扎却无法摆脱他强加的桎梏,季榆白心情大好,待会,待会就能对这只小动物做任何他想做的事情,该从那里下手好呢?
先从他脆弱得不堪一击的内心开始好了。
死寂的空间响起一声诡异的嗤笑。
屋里有人,季温紧绷的神经似乎断裂开来,难掩的哭声溢出来。
狭小的实验室里,只有一盏昏暗的灯亮着,照在缩在角落的单薄身影上,诡异又妩媚。
季温泪眼朦胧,退无可退,视线受阻,恐惧无限放大,只能哭喊求饶,“求求你放了我,我可以给你钱,求求你…”
季温察觉脚步声逐渐逼近,吓得僵硬不敢动弹,屏息沉默下来,来人在他面前停了下来,继而一只温热的手掌覆上他的脸,有些粗糙的掌纹在季温细腻的皮肤上肆意游动。
“想要艹你。”
季榆白压低声音,声音沙哑难听,短短四个字吓得季温浑身颤栗。
季温觉得像是被一条冰冷的毒蛇缠上,几乎要窒息过去,尖叫着躲开,呜呜哭着,“你别碰我,为什么要这么做?”
季榆白看着挣扎不止的季温,满眼嘲弄,一把将他按住,季温挣扎得越是剧烈,他就越想狠狠的蹂躏季温,让他把眼泪都流干。
“因为你是个骚货,是个男人都想操你。”季榆白轻轻捏住季温的下颌,强迫他抬起头来,用下流的话羞辱自己的哥哥,“你自己说,你是不是?”
季温带着哭腔喊道,“我不是,我不是。”
季榆白盯着季温被泪水濡湿的下颌角,将季温整个人按在了墙上,季温还在挣扎,在他看来与白鼠解剖前的挣扎无异,季榆白恶狠狠的凑到季温耳边,喘着粗气说,“我现在就已经忍不住要艹你了。”
季榆白的呼吸喷洒在季温的耳边,过度的接近使得季温汗毛竖立,他浑身颤抖,恐惧让他说不出话来。
季榆白盯着季温水润的双唇,控制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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