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谦看着季温,白皙的脸蛋满脸潮红,刘海在汗液的作用下紧紧贴在头皮上,高谦以一种极其暧昧的姿势给季温点烟。
刺鼻的烟味涌上鼻腔使季温不断咳嗽。
季榆白在社团教室,居高临下看着一切,老师的问候声响起,“榆白你在看什么?”
“没什么,天台有一只可爱的小狗罢了。”季榆白笑道。
季温一身伤的回了家,王叔吓了一跳,虽说季温是不受待见的私生子,但也是季家的人,怎么会受这样的委屈。
季温回到了卧室抑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嚎啕大哭,又倒在床上哽咽。
季榆白回家,看见门口欲言又止的王叔,说:“季温的事情不用管。”
王叔有些犹豫。
“王叔,你忘记妈妈怎么死的了吗。”季榆白满目哀愁。
王叔不敢再提,承诺下来。
不知道哭了多久,有敲门声响起,季温并不想开门,但敲门声不放弃的有规律的响个不听,季温只好擦了眼泪,勉强去开门,只见季榆白笑吟吟的站在门口,季温低着头,不想让季榆白看见自己哭红的双眼。
季榆白看着季温肿得像核桃一样的眼睛,“哥哥,该擦药了。”
“不用了…”季温很抗拒。
季榆白站在门口,没有要走的意思,两人僵持不下,还是季温主动服软,季温看见季榆白两手空空,问:“你没有拿药吗?”
季榆白笑了笑,说:“落在我房间里了,哥哥去我房间吧。”
虽是笑着说,语气里全是不容抗拒。
季温乖乖照做。
季温看到季榆白的卧室,井井有条,墙面是各种蝴蝶和动植物的标本,整整几面墙,名学文着在架子上满满当当,精致的手办被特意装配,各种各样的奖项被陈列在玻璃墙。
季榆白拉了拉季温的手,季温回过神来。
季榆白示意季温上床躺好。
季榆白按昨天记忆里的伤开始上药,又多了很多伤口呢。
季榆白装作不知:“哥哥怎么身上又多了些伤,到底发生了什么?”
季温忍不住眼泪,哽咽着,细细叙述发生的事。眼泪不停的掉落,都打湿了床单。季温察觉季榆白的视线,慌忙擦去眼泪道歉。
季榆白露出心疼的神色,努力扮演好弟弟的角色,安慰着哥哥,说会处理好这件事。
季榆白提出看看季温的伤口,季温有些犹豫,还是撩起了衣服。
季榆白目光深邃,“哥哥还是把衣服脱了吧,方便上药。”
季温感觉有些不自在,但又不敢忤逆弟弟,乖乖照做。
季榆白把季温看得一清二楚,白皙柔软的肚子上满是淤青,看着触目惊心,却有一种诡异的凌虐美,季榆白无意识的坐了个吞咽的动作,缓缓伸出手去触碰季温的皮肤,触感如丝绸一般一般光滑柔软,他的指头轻轻触碰按压,季温就吃痛躲开了。季温的腰被按住,季榆白的指腹不断用力。季温剧烈挣扎起来。
季榆白如梦初醒,转身拿来药油,蜷缩着脚坐到了床上,季温哼哼唧唧的说轻点。季榆白低着头没说话。
想做什么都可以吧。
季榆白的呼吸有点急促。他将药油均匀抹在手心,然后覆盖到季温的伤口上,感受到手下的身体微微发着抖,指尖都因为兴奋而有点发麻。
季温直直的躺着,季榆白冷冷的手心在自己腹部上揉着,起先还有些莫名的羞赧和紧张,但陈遇珩的手法很轻柔,过了初始的痛感后,季榆白的手在季温的体热下也暖了起来,伤口变得热热麻麻的,很是舒服,他逐渐放松下来,眼神逐渐放空。
那只手又逐渐往上,擦过他的胸前,季温浑身紧绷,情不自禁的发出一声嘤咛,“那里不用了。”
“可是哥哥那里伤的很厉害呢,还是擦一擦吧。”
季温强忍着羞耻感,在结束后还是道了谢,对季榆白露出真挚的笑。
季榆白翻身下床,歪了歪脑袋,他笑着说,“我可是很关心哥哥呢。”
季温点点头,再三犹豫后询问季榆白真的能处理好高谦的事吗,季榆白宽慰似的抱住季温,说:“当然,弟弟会帮哥哥做好一切的。”
季温走前目光落在医药箱上,问道,“能把药油给我吗?”
季逾白冷下脸,说:“不行。”季温被季榆白阴冷的神色吓了一跳。
随后季榆白理所当然的说,“哥哥想擦药直接来我房间就行,不然我去哥哥房间也可以。”
“啊?”季温怔住,“这样不方便吧。”
他话未落,季榆白神色微冷,打断季温的话,“哥哥不要这么客气。”
季温没有多说什么,只好作罢,他总觉得季榆白怪怪的,但他又猜不出来,又怕自己的猜忌惹得季榆白不快,他心里过意不去,想了想便点头,“好,我知道了。”
季榆白这才又重展笑脸,把季温送出了房间。
季政泽没回家,倒是顾欣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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